第二十四章節 給套套扎洞洞

第二十四章節 給套套扎洞洞

「這裏面沒你什麼事。」夏伊看了一眼貝朵,冷聲說道。

「夏伊,你這太過分了吧!我好歹是你的經紀人是吧!」貝朵有些委屈。

夏伊不理她,直接對談美說道:「你注意一下小茶,盯死了我。」

「夏伊,這件事交給我做唄!」貝朵一聽又來勁了,插話說道。

「貝朵,你別鬧了。」談美皺了一下眉毛,打斷了貝朵的話。

「我沒鬧,我是說真的。談美精明能幹這是大家眾所周知的事情,我是一個菜鳥經紀人,在別人的眼裏就是一個傻大姐,談美和我去盯着小茶,你們覺得誰最有可能會成功?」貝朵看看談美又看看夏伊,最後得意地說道:「當然是我了,因為她們根本就沒有戒心。」

談美從後視鏡里與夏伊交換了一眼神,兩個同時點點頭,貝朵這句話說對了。貝朵如果接近小茶的話,她的確會放鬆警惕。

「你能做好嗎?」夏伊對貝朵的辦事能力表示懷疑。

貝朵的臉上微有些不自然,低下頭嘴裏囁嚅地說道:「我的身份你不是知道了嗎?」

夏伊和談美同時苦笑,她們真的是忘了,忘了貝朵曾經還是一個間諜,不知道是她們的記憶太差還是貝朵的演技太好,她們兩個人居然全都忘了這茬。

「好,這事就交給你了,不過我可要叮囑你,這事一定要辦好了,而且還不能讓小茶察覺,更重要的是你不能阻止。」夏伊認真地對貝朵說道。

「我明白。」貝朵一聽把事情交給她,頓時來了勁頭,重重地向夏伊點頭,還向夏伊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樣。

夏伊搖頭,微笑着不說話,微微眯上眼睛大腦開始快速地想問題。

如果她是樂悠,對一個恨之入骨的人最想乾的是什麼事情?那就毀了她,讓她一輩子都沒有臉出現在眾人面前。毀一個女人最殘酷的方式是什麼?就是從精神上把她完完全全毀掉。女人最注重的是什麼?名聲,清白。

樂悠最大的可能就是想毀了自己的名聲和清白,讓她從此以後再也無法出現在公眾面前,從而達到她的目的。

哎,都是一些她用過的用剩下的招式,完全沒有一點挑戰性。夏伊手撫在額頭上在心中輕輕地搖頭,千年前的事情又要開始重演了,女人與女人之間的爭鬥又要開始了。

車子快速而又平穩地在馬路上行駛,夏伊一路上都是閉目養神,貝朵又處於一種神遊狀態,神情恍惚,眉毛一直緊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被某些事煩惱著。

晚上七點,她們一行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夏伊剛從車上下來,正好看到樂悠的車也到了。夏伊的腳步停了一下,扭過頭看着樂悠,輕輕了笑了笑。

「樂悠姐,一起吧!」夏伊對樂悠說道。

「好啊!」樂悠笑臉如花,來到夏伊的面前,親熱地挽起她的胳膊向著酒店走去。

兩個人看起來感情很好,很親熱。

副導演匆匆迎了上來,「兩位大小姐,你們可終於來了,房間早就訂好了,一人一間,給,這是房卡。」副導演把房卡給了兩位,接着又說道:「現在你們都趕緊上去歇一會兒,十分鐘下來吃晚飯。」

「鄧導請客嗎?」樂悠歪著頭故作調皮地問道。

「是啊,他是好不容易大方一次。」副導演笑着說道,說完又急匆匆地離開。

「我們趕緊上去吧!十分鐘的時間連補個妝都不夠。」樂悠抬起手腕看一下時間,嘴裏一聲驚呼,鬆開夏伊急步向電梯走去,「夏伊,你也趕緊進電梯。」

「嗯!」夏伊對着樂悠笑了笑,抬步進了電梯,伸手在樓層上按了按。

電梯緩緩上升,電梯里一片寂靜,兩個人沒有任何的交流,這裏沒有外人,兩個人同時都不用裝了。

電梯的門打開了,夏伊與樂悠一前一後出了電梯。

手裏捏著房卡,夏伊對樂悠笑了笑,「樂悠姐,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樂悠對着夏伊揮揮手,拿着房卡打開了房門。很巧,夏伊的房間就在她的對面,門對門,兩個人同時打開房門,同時又把門關上了。

「賤人!」門剛一開上,樂悠狠狠地罵了一句,把手裏的包包扔在床上,人去了衛生間。

夏伊一進門,臉上的笑容慢慢地隱去,一絲冷意爬在臉上,樂悠要算計她完全是在找死,她從陰謀詭計中走出來,死在她手上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樂悠如果真敢做出什麼事情來,她一定會讓她知道什麼害人害己。

因為對待想害她的人,她從來不會留情半分。

進了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夏伊又從房間里出來了,整個人神清氣爽。

樂悠正好也從對門出來,看到夏伊,眼裏快速地閃過一絲厭惡,心裏暗呼倒霉,真是到哪都能遇見這個賤人,讓人心情不爽。

夏伊捕捉到樂悠了眼裏一閃過的厭惡,笑了,「樂悠姐,我猜你肯定是特別不希望看到我。如果是這樣的話,外景取完,我立刻從樂家搬出來。」

夏伊說到最後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樂悠的臉色立刻變了,臉上堆滿了笑容,上前伸手親熱地挽著夏伊的胳膊,「夏伊,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不希望看到你?就算我和毛總沒成,那是因為毛總根本不喜歡我,再說了其實我一開始就錯了,毛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

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思想的,他不可能任由任何人的安排,說轉讓就轉讓的。」

「樂悠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什麼轉讓?」夏伊一臉茫然地看着樂悠。

樂悠氣得心裏一顫,她真是自作自受,她怎麼把夏伊失去記憶的事情給忘了?真是和她白說了那麼多。

「沒事,過去的事了,你既然不記得了那就算了,免得徒增許多煩惱。」樂悠呼了一口氣,對着夏伊勉強一笑,與她向電梯走去。

酒店大廳里的已經站滿了人,大家看到樂悠與夏伊手挽著胳膊走進來,每個人的眼中都是詫異,夏伊與樂悠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好了?有些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卻也心知肚明。

這都是假象,娛樂圈這麼複雜,人心難測,又有幾個是真心交往的朋友?

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夏伊姐,樂悠姐,現在就差你們兩個了,走吧走吧,我都餓壞了。」高晨走了過來,笑着向樂悠和夏伊打了一個招呼。

「稍微等一下,我的經紀人還沒有到。」夏伊看了一眼,不見貝朵和談美的影子,這兩個人都跑哪裏去了?夏伊皺了一下眉毛。

「哎,我的經紀人也還沒有到。」樂悠四處看了一眼,也不見小茶的影子,按以前來講,她應該早就把行李搬進了酒店,現在這會兒該下來了。可偏偏現在不見人影。

「打個電話問問吧!」高晨也有些着急,還好她的手機存了貝朵的手機號,她趕緊從包里掏出手機,給貝朵撥了一個電話。

手機響了很久那邊才接通,貝朵特有的炸呼聲音從手機里傳了過來。

「高晨,快來電梯救命啊!」

「貝朵你先別喊,你現在在什麼地方?說清楚一點。」高晨心裏猛地緊張起來,擔心地說道。

「我在電梯,我被行李困在裏面了,你快來救我。」貝朵在手機里一陣鬼哭狼嚎。

「好了好了,你情緒穩定一些,我們現在這就是上去救你。」高晨急忙把電話掛了,一臉擔心地對夏伊說道:「我們快去電梯看看,貝朵說她被行李困在裏面了,也不知道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走,過去看看。」夏伊聽高晨這樣一說,鬆開樂悠轉身向電梯走去。

樂悠的眼睛閃了閃,抬步跟了上去。小茶與貝朵同時不露面,想必這貝朵的事情與小茶脫不了干係。

不過,小茶衝動之人,應該不會事先挑釁貝朵,這裏面一定有誤會。

電梯的關上又合了,大家紛紛去另一個電梯查看,果然如貝朵所說,她真的被行李困在電梯里了。

小茶一臉的憤怒,怒目圓瞪着貝朵。貝朵同樣是漲紅著臉,瞪大眼睛靜死死地盯着小茶。

戰爭一觸即發。

「怎麼啦這是?」夏伊皺着眉頭問向電梯口一臉無奈的談美。

談美苦笑,「就因為誰的行李先走,兩個人賭上氣了,這不僵在裏面了,誰也不肯讓。」

「你別站在那裏胡說八道。」小茶驀地發出一聲尖叫,「是她今天發神經了,堵在那裏不讓我們走。」

「貝朵,到底怎麼回事?」夏伊的視線投在貝朵身上。

「是她堵住不讓我走。」貝朵委屈地看着夏伊。

「小茶,你退後一步讓貝朵和她的行李先走。」樂悠走了過來,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對着小茶使了一個眼色,小茶吐了一口氣,再次把行李箱向後拖了拖,給貝朵讓出地方來。

「現在你可以走了吧?」小茶看着貝朵恨聲說道,手心直痒痒,恨不得一巴掌呼在她的圓臉上。

「你之前就把行李向後拖一拖,不擋着我的道,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嗎?」貝朵得理不饒人,拖着行李出來還不忘丟下一句話。

小茶差點沒被氣得吐出一口鮮血來,恨不得一巴掌呼在貝朵的臉上,好在她是金牌經紀人,理智還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絕對不會做出有損自己顏面的事情,只是暗中咬咬牙,當作什麼也沒有聽見,與助理一個拖着一個行李出了電梯。

「各位,好啦沒事了,沒事了,我們下去吧!」高晨見沒事了,舒了一口氣,趕緊招呼著大家進電梯。

夏伊抿了抿嘴唇,什麼也沒有說,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談美,跟着高晨進了電梯。

談美眼裏一片明了,輕輕點頭,轉身向貝朵走去。

電梯里夏伊向樂悠歉意笑了笑,「樂悠姐,剛才的事你別放在心上,貝朵心思單純,說話辦事冒冒失失的,你勸勸小茶別生氣了。」

「沒事。」樂悠笑了,只是這笑容有些勉強,「其實小茶也有錯,回頭我說她兩句。」

夏伊笑了笑,不再說什麼,電梯門開了,她們一起走了出來。

「可以走了嗎?」鄧導走了過來,抬起手腕敲了敲手錶,「姑奶奶們,時間都不早了,大夥早就餓壞了。」

「不好意思,耽誤大家的時間了。」樂悠溫婉一笑,歉意一笑,「這個周末我在我們家舉行一個酒會,到時請大家都來參加,當着賠禮了。」

「樂悠姐,你真是太好了。」劇組中有人發出一聲驚喜的呼聲。

「到時我們都去湊個熱鬧。」又有人叫了起來。

「說不定到時能釣個金龜婿也說不一定哦!」

「你就好好地做夢吧你!」

……

大家的情緒都非常高漲,說說笑笑擁著夏伊與樂悠一起出了酒店,坐上車向著預先訂好的酒店駛去。

談美貝朵和小茶開車跟隨其後。

飯桌上,夏伊與樂悠被安排在一起,程宇坐在夏伊的旁邊。他一個晚上都很沉默,一直低着頭,別人和他說話時,他才偶爾抬起一下頭,只是笑一笑。

大家都知道他的經紀人出事了,心裏都有些忌憚,說話也都是小心翼翼,絕口不提馬方的事情。

夏伊一晚上都是靜靜的,只喝茶不喝酒,劇組的人都知道她才動過手術,也不勸說,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樂悠的身上,起鬨,一個接一個向她敬酒。

「我不能喝,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明天就拍不成戲了。」樂悠臉頰緋紅,雙手直擺,表示自己真的不能喝了。

鄧導看不下去了,叫住了那些起鬨的人,「行了,都別鬧了,明天還要起早,吃飽了大家都回去睡覺,誰要是明天遲到耽誤拍攝,看我不扣他的工資。」

「知道了知道了。」大家看鄧導發話了,不再纏着樂悠,紛紛放下酒杯,起身向離桌。

樂悠搖搖晃晃起身,身體踉踉蹌蹌,看似真是喝醉了。「樂悠姐,小心一點兒,我扶你。」夏伊趕緊起身去扶樂悠。

樂悠胳膊抬了一下,揮開夏伊的手,眯着眼睛說道:「不用你扶,宇哥不是在這嗎?宇哥,勞煩你扶我一下唄。」

樂悠挑着眼睛看着樂悠。

程宇猶豫了一下,點點頭,伸手扶住了樂悠,「你先回去吧!我來扶她,醉酒的人力氣很大,你也扶不住。」

夏伊看頭看一眼程宇,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抬腳離開。

程宇和小茶一左一右扶著樂悠向外走去。

「宇哥,你幫我扶好悠悠姐,車在那裏我去把車開過來。」一出門小茶把樂悠交給程宇,自己則匆匆地去跑去開車。

「樂小姐,這裏沒有別人,你就不需要再裝了。」程宇見四下無人,收起臉上的笑容,鬆開樂悠站穩了身體,雙手插在口袋裏似笑非笑地看着樂悠。

「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住你。」樂悠向後捊了一下頭髮,嬌笑着看着程宇。

「那是因為我看見你偷偷地把酒倒了。」程宇低着頭漫不經心地說道。

「沒想到宇哥這麼關心我,難道是宇哥對我有意思嗎?」樂悠向著程宇靠近,臉上的笑容更嬌了。

「樂小姐就別逗我了。」程宇後退了一步,離樂悠拉開一定的距離。

程宇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現在還時時刻刻在被人監視中,說話做事都倍加小心,經歷過生死,他才倍珍惜生命的珍貴,活着才比什麼都好。

「宇哥,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你曾經說我幫你得到夏伊,你幫我得到毛建軍。」樂悠對程宇的態度感到奇怪,程宇不應該是這個樣子,難道人病了一場以後就變得膽小了?

「樂小姐,我現在對她沒有興趣了,作為朋友我也奉勸你一句,有些東西強求不來,特別是男女之間的感情。」程宇看了一眼樂悠,慢悠悠地丟下一句話,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

樂悠恨得牙痒痒的。她原本計劃中有程宇,但是現在看來恐怕是不行了,不過沒關係,她還有一個更合適的人選,保管事情出了以後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小茶把車開了過來,看到樂悠一個人不禁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來,「悠悠姐,怎麼是你一個人?程宇呢?」

「走了。」樂悠冷著一張臉說道。

「他怎麼走了?」小茶愣了一下。

「回車上再說。」樂悠丟一句話,打開車門上了車,小茶返身趕緊上了車,車子緩緩發動了。

飯店門口終於平靜了,貝朵這時從裏面探頭探腦地走了出來,看看四下無人一溜煙地跑了,一口氣跑到談美停車的地方。

夏伊和談美在車裏面等着她,貝朵一上車,談美腳一踩油門車子立該飛快地開走了。

「樂悠果然是在裝醉,夏伊你真猜對了,太神吧你?這你也猜得到?」貝朵一臉敬佩地看着夏伊。

「不要拍馬屁了,說重點。」夏伊打斷她的話。

貝朵呵呵地傻笑兩聲,坐直身體,一本正經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大家都走了以後,程宇放開了樂悠,讓她不要裝了。」貝朵把剛才所看到的所聽見的一五一十一個字不漏地向夏伊說了一遍。

聽完貝朵的話,夏伊與談美對視了一眼,「樂悠原來和程宇在合作,不過現在看來程宇好像不打算和樂悠合作了。」

「夏伊姐,程宇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除非他是不想要命了才會動那些壞念頭。」談美笑着說道。

「我其實也是自身難保,說不定哪天就會橫屍街頭。」貝朵突然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臉上一片憂愁。

「好好的,你又發什麼瘋?你放一百二十個心了,華總肯定為好好地保護你的。」談美看了一眼貝朵,沒好氣地說道。

「我才不需要他保護我。」貝朵臉一紅,兀自強硬地說了一句。

「嘴硬,明明就是喜歡華總了還不肯承認。」談美搖頭,表示對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無語。

「現在不是說我事情的時候,我們再討論樂悠的事情。」貝朵急了,趕緊扯開了話題。

「她有什麼可討論的

么可討論的?你剛才不是把她所有的事都說了嗎?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討論的了,現在最主要的是說說你和華總的事情,我個人的意見是你早點嫁給華總算了,省得一天到晚魂不附身,神情恍惚的。我一旁看着就替你們着急。」

談美真是想不通這貝朵和華總到底每天在想什麼,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他們兩個對對方都有意思,但兩個人就是死不承認,一見面就是掐,不見面還想,誰也不肯退一步。

「我才不會嫁給他,想都別想。」貝朵的臉更紅了,從鼻孔里冷哼一聲。

一直默不作聲的夏伊開口了,「貝朵別說我沒有提醒了,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如果你不好好珍惜,假如有一天華總真的和別的女人好上了,你後悔就來不及了。你不要妄想着一個男人會對忠誠一輩子,因為就是一幅畫看久了,也會厭煩的。」

夏伊說話時語氣有些沉重,貝朵心裏一動,動嘴邊的話咽了下去,默默低頭不說話,臉上一片沉思。

她的心裏在想,她是不是也該好好地認真地考慮一下與華君的關係了?

談美斜了一眼貝朵,嘴角露出一個微笑來,看來這個傻丫頭終於開始認真地思考她與華總的關係了,她真心的祝福她能與華總走在一起,幸福一生。

酒店門口,夏伊與談美貝朵說說笑笑向著酒店走去,在電梯口與樂悠小茶不期而遇。

「你們不是早就走了嗎?」小茶扶著樂悠看到夏伊她們眉頭皺了一下,眼中一片懷疑。

「貝朵吃壞肚子了,去衛生間耽誤了一點時間。」談美微笑着對小茶解釋了一下。

活該!小茶看了一眼貝朵,在心裏狠狠地吐了兩個字,一想到在電梯里發生的事情,小茶心裏的火蹭蹭地向上冒,再次恨不得給貝朵一個大耳刮子。

「樂悠姐沒事吧?」夏伊見樂悠頭靠小茶的肩上,臉上一片擔心,上前一步伸手扶著樂悠,「樂悠姐的樣子看起來很難受,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謝謝,不用了,只是醉酒而已,回房睡一覺就好。」小茶向夏伊笑了笑。

電梯這時來了,夏伊與小茶扶著樂悠進了電梯,談美和貝朵隨後跟進去。樓層一層層上升,最後終於停了下來,電梯門開了,夏伊與小茶扶著樂悠向房間走去,小茶拿着房卡刷開了門,「夏伊姐,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夏伊向小茶揮揮手,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夏伊姐,我和貝朵了回房休息去了,你的行李我都替你整理好了,你早點睡,明天我來叫你。」談美對着夏伊揮揮手說晚安。

「那你們也早點睡。」夏伊向談美揮揮手,拿着房卡刷開門,剛把門關上,她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警惕地看着衛生間的門,裏面有人影在晃動,還有水聲。

「誰在裏面?」夏伊冷聲問道,順手操起一電熱水壺,用腳踢了一下門。

「我。」衛生間的門打開了,一道愉悅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毛建軍腰間圍了一條毛巾走了出來。

夏伊手中的熱水壺舉起又放了下來,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麼來了?來了怎麼也不吱一聲?我還以為是房間里進了盜賊呢?」

夏伊把手中的熱水壺放下,返身坐在椅子上一臉冷清地看着毛建軍,對於他不請自來,臉上有些不悅。

「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怎麼樣?看到我是不是很開心很感動?」毛建軍笑眯眯地坐在床上,一伸手就把夏伊拽過摟着放在腿上。「來,親一個。」

「走開。」夏伊伸手把毛建軍的臉推開,眉毛皺成一團,「以後來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

「我說了啊!」毛建軍一臉的委屈,「上午我們分開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過,我下午爭取早點把工作辦完,然後過來陪你的嗎?」

夏伊微微一怔,想了想,的確是有這麼回事,可是當時她還以為他是開玩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這外景一取就是三四天,喬東現在不在公司,毛建軍再走了,這公司誰管?

「算了,不說了,我去洗澡了,你趕緊把衣服換了走吧!」夏伊從毛建軍的腿上滑了下來,抬步向衛生間走去。

毛建軍愣住了,跟在夏伊的身後問道:「半夜三更你讓我去哪?」

「去你的房間。」夏伊轉過身看着毛建軍,「你可別告訴我你沒開房。」

「沒開,我來了直接說是你的老公,然後他們就讓我進了。」毛建軍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夏伊手指著毛建軍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別你啊我的了,你不是要洗澡嗎?來,來,我幫你洗,早點洗了早點睡,明天一早你們不是還要拍戲嗎?別遲疑了,進去吧!」毛建軍連哄帶騙把夏伊推進衛生間,接着又很體貼地為她脫衣服,不得不說,這脫衣服的技術熟練了很多,轉眼功夫夏伊被毛建軍剝的乾乾淨淨,想要拒絕都來不及開口。

夏伊最初的不悅,到現在默認。既然他願意伺候,那就來吧,她不反對,而且到最後她還閉上眼睛慢慢地享受。

「舒服吧?這舒服就對了,洗完澡以後我再給你按摩按摩,雖然只是才學,手法並不熟練,但是按的次數多,也就是熟練了。」毛建軍在一旁笑呵呵地說道。

夏伊也只當聽說了,並不放在心上。男人給女人按摩那就是借口,絕對是醉翁

絕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按著按著,手就偏了,眼也直了,就一起滾了床單了。

果然,洗完澡以後毛建軍直接抱着夏伊直奔床上而去。

「我累了,今天不想動。」夏伊閉着眼睛躺在床上淡淡地丟出了一句話。

「不用你費力氣,我來。」毛建軍在笑,手開始為夏伊捏肩,捶腿,一開始還行,可是捶到最後這手就是不老實了,開始在夏伊的身上亂摸,眼裏閃著慾火,最後手一伸,把房裏的燈給拉了,向著夏伊撲去。

房間里的溫度瞬間升高,不一會兒便傳來女人與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第二日,夏伊還在熟睡,門外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夏伊姐,夏伊姐,你起床了嗎?我們一會兒就要出發了。」

「誰啊?」毛建軍微微睜開了眼睛,伸手在床頭摸了一下,把房間里的燈亮,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才五點半。「怎麼這麼早?」毛建軍打了一個呵欠,明顯地睡眠不足。

「不想起。」夏伊嘴裏嘟囔了一句,翻個身繼續睡。

「那就是繼續再睡會兒。」夏伊的提議正合毛建軍的意,把燈按滅了,摟着夏伊繼續睡。

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起,「砰砰」敲得夏伊和毛建軍兩個人同時都火了。「滾!」毛建軍冷聲喝了一句。

談美愣住了,手落在空中半天沒落下去。一個男人的聲音,她再次抬頭看看門牌號,的確是夏伊的房間。剛才這個男人的聲音聽着有點耳熟,好半晌談美才恍然大悟,是毛建軍的聲音。

談美的手落了下來,默默回到房間,靜靜地等著,面上有些不自然。

「夏伊起來嗎?」貝朵正大收拾東西,防晒霜,防晒油,什麼檸檬蜂蜜水,還些一些小吃等等。

「估計恐怕要等一會兒了。」談美緩聲說道,臉上帶着微笑。

「沒叫醒她嗎?」貝朵扔下手裏的東西抬腿就向外面走去,「我再去叫一遍。」

「你不用去了。」談美眼明手快一把抓住貝朵的胳膊,對着她搖頭,「你別叫了,毛總過來了。」

「什麼?」貝朵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個貝分,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太大,她忍不住壓低聲音向談美問道:「這是真的嗎?你是說她們兩個正在…」

貝朵一臉猥瑣地看着談美,手做了一個手勢,身體還不如自自地做了一個動作。

談美搖頭,一臉的無奈,挑了挑眉,「我可什麼也沒說,我只是告訴你剛才我聽到裏面的有毛總的聲音。」談美一本正經地說道。

「切,看你小小年紀裝的一本正經,小美美,依我看你的年紀也不小了,該找個男人嫁了。」貝朵向著談美笑,身體返了回來,繼續收拾東西,「那就讓他們兩個繼續吧!再等一會兒我們再去叫她。」

「也只能這樣了。」談美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如果夏伊一時半會起不了床,那就讓劇組的人先走,一會兒她開車載着她們自己去景地。

夏伊沒有了睡意,睜開眼睛怔怔地在黑暗中發了一會兒呆,這才起身坐了起來按開了燈。

「時間還早著呢!再多睡一會兒,我捨不得你離開。」毛建軍貪戀夏伊柔軟的身體,摟着夏伊不讓她離開。

「乖,別鬧了。」夏伊輕輕地拍了拍毛建軍的頭,「這是工作,你睡吧!」

「那我陪你一起去。」毛建軍也坐了起來,開始找衣服。

「你別去了,你去幹什麼?你又幫不了什麼忙。你接着睡!」夏伊的語氣有些硬了起來,微一用力把毛建軍按在床上,用命令地口氣說道:「睡覺!」

毛建軍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眼睛緊緊地盯着夏伊,「伊伊,你別那麼凶嘛!我是真心捨不得你。」

「我晚上還會回來的。」夏伊丟一句話,穿衣下床,踢著拖鞋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又從衛生間出來了,洗好臉,梳好頭,神清氣爽。

毛建軍躺在床上視線落在夏伊的肚了上。昨天晚上他那麼賣力,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懷上。他是堅決不說打死也不會告訴夏伊,他進來之前,把所有的避孕套全用針了扎了一遍。

呵呵,毛建軍在心裏得意地笑着,他衷心地希望這一次一定要成功,不過,如果不成功也沒有關係,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他一定會倍加努力。哎,對了,這幾天一定要好好地補一補,讓自己的身體更強壯一些,狀態更佳一些,這造人的計劃才會成功。

「啊啊!」毛建軍心中的得意更濃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夏伊正欲出門,聽到毛建軍的笑聲,回過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好地笑什麼?我身上哪個地方不對嗎?」

「不是,不是,我是剛才想到一個笑話這才忍不住失聲笑了出來,沒事,你走吧!中午我給你送飯去。」毛建軍趕緊止住笑聲,一本正經地向著夏伊揮揮手。

「隨你。」夏伊看了一眼毛建軍,看不出他臉上有任何異樣,扔下一句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樂悠正好也出門,看樣子也是沒有睡好,一邊開門一邊打呵欠。

夏伊把門帶上,鎖好,向樂悠打了一個招呼,「樂悠姐,早啊!」

「早!」樂悠看到夏伊心裏直呼晦氣,一大早的就看到自己不喜歡看到的人,這一天都會不順利的。

「你的身體還好

的身體還好嗎?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頭不疼吧!」夏伊一臉關心地看着樂悠。

「還好!」樂悠向著夏伊勉強地笑了笑,「小茶在下面等我,我先下去了。」

「樂悠姐別走啊!等我叫上談美和貝朵我們一起下去唄,你看這天還沒有亮,外面還是黑漆漆的,你一個人坐電梯不怕嗎?聽說電梯里一般不幹凈呢!」夏伊哪能就這樣放樂悠先走,這一大早的怎麼地也得嚇嚇她,逗逗她。

樂悠聽夏伊這麼說,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邁出去的腳步又縮了回來,她最怕鬼啊幽靈這些之類的不幹凈的東西。心裏雖然很惱怒夏伊胡言亂語,但是卻也沒這個膽量一個人走了。

「夏伊,你能不能別一大早的講這些話好嗎?怪嚇人的。」樂悠不滿地看着夏伊。

「樂悠姐我和你開玩笑的。這世上哪有什麼鬼啊魂的,俗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夏伊嘴裏笑着,抬步向談美的房間走去,伸手敲了兩下,「談美,貝朵,我們該出發了。」

「來了,來了。」房間里傳來貝朵歡快的聲音,房間的門一下子就從裏面打開了,貝朵圓圓的臉蛋露了出來,看夏伊的眼神充滿了怪異,「夏伊,我和談美還以為你起不來了呢!」

「瞎說什麼。」談美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樂悠站在一旁,伸伸地拽了一下貝朵的胳膊,示意她少說話。

貝朵粗大條地才發現樂悠也在,撇了撇嘴,緊緊地抿上嘴巴不說話了,提着行李箱關上門出發了。

就在這時,夏伊的房間門突然間打開了,毛建軍披着一件睡袍腰間隨意用一根帶子系著走了出來,手裏拿着一個手機。

「伊伊,你手機忘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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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節 給套套扎洞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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