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洞房花燭夜

90.洞房花燭夜

婚約當日,金荊棘家族跟血薔薇家族公然翻臉!

薔薇公主大鬧婚禮,護國將星分手揚鑣!

新歡舊愛大打出手,帝**神愛侶慘遭毀容!

……

婚禮剛剛結束,標著各種聳人聽聞標題的新聞稿就已經上了頭條,大到星娛報這樣發行範圍涵蓋整個星海的大媒體,小到某個星球上的某個小城自己的媒體,都不約而同的發佈了這條消息。

衛國戰爭將卡頓·萊茵的聲望推到了難以企及的高度,「軍神」、「帝國新秀」等名號表明了國民對卡頓·萊茵的敬重和喜愛程度,當他決定跟一個媒介嚮導締結婚約的時候已經跌破眾人的眼鏡了,現在居然又爆出來這麼勁爆的消息,頓時挑動了所有人的興奮神經。

一時間,整個聖雷曼帝國幾乎都沸騰了起來,連索特大帝都把博朗·萊茵叫過去問了句怎麼回事,博朗·萊茵是經年的老油條,當然不會說實話,一句小孩子玩鬧就過去了,可是私底下,金荊棘家族跟血薔薇之間,所有的合作項目中止,商業洽談擱置,彼此間軍隊的交流學習也被緊急召回,一切跡象都表明,這件事還真不是小孩子玩鬧那麼簡單。

至於因為這件事,薔薇公主薇薇安被血薔薇家主勒令留守在家,閉門思過,再沒有了前幾日的傳出要跟二皇子締結婚約時的高調什麼的,當然也成為了帝國民眾茶餘飯後的談資。

不過,這一切都是後來的事情,都是帝國民眾津津樂道的事情,卡頓·萊茵自然不會關心,他現在,可是忙得很。

夜幕降臨,太陽嬌羞的沉入紫海,黑紗般的夜色接管了這個世界。

曲終人散,賓客逐一離去,逐漸只剩下了最親近的家人。

終於,伊麗莎白微笑着送走了最後一位前來道賀的親人,長出了一口氣,準備回居處休息。

卡頓·萊茵和卓一凡起身相送,走到門口的時候,伊麗莎白突然想起了什麼,有些古怪的看了卡頓一眼,將卓一凡拉到一邊,小聲吩咐了兩句話,待卓一凡點頭答應之後,才滿意離去。

輕柔的月光清涼如水,卡頓站在青石台階上,看着卓一凡一步一步走回自己身邊,有些好奇的問道:「母親跟你說了什麼?」

「哦,沒什麼。」卓一凡有些不自在的避開他的目光,故作平靜的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卻不妨被猛地一下騰空,整個人落入哨兵的懷裏。

抬頭,就看到卡頓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耳側,輕柔耳語:「你難道忘記了,我是一個哨兵?」

距離太近,卓一凡一呼吸便吸入大量哨兵信息素,濃郁的味道進入血液,挑動身體深處最敏感的那根神經,卓一凡的腦子頓時有些混沌:哨兵?哨兵怎麼了?

腳步不停,卡頓抱着卓一凡快步往房間走,同時好心的在一臉茫然的媒介嚮導耳邊提醒:「哨兵五感發達,你真的以為母親跟你說了什麼我沒有聽到嗎——既然母親有吩咐,怎麼能不照做呢?」

血液瞬間涌到臉上,卓一凡微微轉頭,將臉埋進哨兵的懷抱,想起伊麗莎白剛剛說的那句話:

在舉行完締結儀式的當晚,是一定要做那件事的,只有這樣,對哨兵的精神領域的穩固效果才最好。

他雖然答應了下來,但是畢竟臉皮薄,想着先回房間去再說,可是沒想到,這句話居然被卡頓·萊茵聽見了。

新房是伊麗莎白親手佈置的,房間的一切都華美精緻至極,最矚目的,還是位於房間中央那個柔軟舒適的紫色大床。

因為必須在締結婚約之後才能使用新房,所以回來這麼多天,卓一凡跟卡頓一直都是使用別的卧室,只有今天,他們才獲准可以使用這張由名貴木料打造的,散發出淡淡清香的,夢幻紫的大床。

脊背落到柔軟的實處,身體被絲質的布料承托住,卓一凡被放在了床上,隨即,哨兵一秒都沒有耽擱,便壓了上來。

修長的十指插入頭髮,托着他的腦袋,迫使他微微仰頭跟自己親吻,另一隻手靈活的開始解少年的衣服扣子。

臉上的傷口已然不見,封閉傷口的藥劑形成了一層薄薄的膜,附帶有麻痹效果,那處已經失去了痛覺,絲毫不會影響今晚的事情。

因為先前的衝突弄髒了衣服,卓一凡換了一套,現在身上穿的衣服是系帶和盤扣款,比普通的扣子要複雜一些,難解一些,但是依然阻擋不住卡頓·萊茵靈活的手指。

誰讓他從卓一凡換上這身衣服的那一刻起,就開始暗搓搓的琢磨著怎麼才能最快給他解開了呢?

所以,很快,卓一凡的衣衫便不再是阻礙,卡頓·萊茵的嘴唇也終於放過了少年的唇舌,順着纖細的脖頸,一路往下。

脫卓一凡的衣服快,脫自己身上的衣物自然也不慢,肌膚想貼的觸感溫潤滑膩,哨兵心中的激動簡直不可自制,以至於他的手指都有些顫抖,虔誠的撫過少年的每一寸皮膚,唾液交換,像是動物標記領地那樣,在少年身上留下斑斑痕迹,佔有的證明。

卓一凡的意識的很清醒,可是思維卻很混亂,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狀態,偏偏卻真實的發生了。

將軍的手指像帶了魔法,讓他變得有些奇怪,當然是生理方面的奇怪,作為一個專業的媒介嚮導,他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情動之下自然反應罷了,再正常不過。

可是,當將軍的手指順着脊骨滑下,越過圓潤山丘,在那處隱秘的洞口剛一碰觸,卓一凡卻忍不住往後瑟縮了一下。

那處已經黏膩濕潤,微微顫抖著像是一朵待採擷的小花,任憑卓一凡怎麼羞澀,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他情動了,已經做好了準備。

哨兵的手指略一碰觸,就沾染了滿手的液體,沿着小花的性狀摸了摸,就在卓一凡暗暗深吸了一口氣,等待着接下來的插/入時,一直在門口逡巡的手指卻突然離開。

卓一凡一愣,緊閉着的眼睛睜開,卻看到哨兵將沾滿了液體的手指放到了嘴裏……

「唔,甜的……」卡頓像是飲醉了美酒的野獸,**的身體肌肉線條流暢優美,因為品嘗到飽含信息素的液體而滿足的眯着眼睛,卻仍舊擁有令人移不開目光的霸氣魅力。

卓一凡看呆了,卡頓卻更加興奮,俯身含住他精緻秀氣的分/身,厚重的舌苔輕柔的劃過,像是用羽毛擦拭最珍貴的寶貝一樣小心,可是對於卓一凡來說,刺激卻仍舊太過。

「啊——」他忍不住叫出聲來。

卡頓吐出嘴裏的東西,抬起上半身跟他接吻,換成手不輕不重的服侍那根寶貝,一吻畢,哨兵呢喃著提出要求:「叫出來,別忍着。」

卓一凡細白的皮膚變得艷麗的薄紅,像是清晨的陽光在天際映出的第一抹朝霞,他咬着下唇,在一**的快感浪潮中忍的很是辛苦。

聽了這話,他眨了眨眼睛,盯着哨兵有些汗濕的金髮,似乎在思考。

卡頓好笑,這時候還不忘了思考?

手下微微用力,卓一凡頓時輕喘出聲,聲音黏/膩發顫,在空氣中顫動不休,是最動人心的催情音符。

汗水從哨兵額角低落,砸在少年皮膚上,洇出一點濕潤冰涼,卡頓終於無法繼續忍耐下去。

手下用力,分開少年纖白雙腿,把自己擱在中間,早已做好準備的分/身在入口處輕輕磨了兩下,濕滑的液體頓時沾濕了前端,藉著這點潤滑,艱難而堅決的慢慢擠了進去。

卓一凡眉心狠狠一皺,疼的吸了口涼氣,脖子向後揚起。

「乖……忍一忍!」卡頓也吸了口涼氣,不過他是爽的,努力剋制住內心奔騰叫囂的欲/望野獸,手指靈活的用力,努力喚醒剛剛耷拉下頭的小東西。

嚮導體質特殊,後方天生就是用來承受的,初次雖然會有痛楚,但痛楚過後,便是極樂。

媒介嚮導不易動情,沒有結合熱,因而不能跟哨兵結合,但是利用紅草籽解決了這兩點之後,媒介嚮導跟嚮導再沒有什麼區別。

一貫干/澀緊緻的地方,時不時開始變得黏/膩/濕/滑,有些難言的渴望和麻癢在心底騷/動,卓一凡意志力驚人,每次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可是現在,在舉行完締結儀式之後,在跟將軍冥冥之中的那種聯繫從若隱若現到心意相通的地步之後,那種隱秘的渴望變得越來越頻繁、越來越清晰。

直至現在,被徹底的貫穿、佔有,連自己都沒有好好觀察過的地方被將軍強行進入,強勢佔有,他本來以為會很難受,會很難挨……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刻,卓一凡卻發現,他的身體比他似乎更加誠實。

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呼雀躍,一點酥麻自尾/骨升起,直透心底,最初的疼痛過後,便有銷骨攝魂的舒/爽漸漸滋生。

卓一凡忍不住呻吟出聲,那點舒/爽漸漸不夠,他想要多,不由得便扭了扭腰。

這一下不要緊,卻換來了苦苦忍耐的哨兵一聲低吟,懲罰一般在少年臀上打了一巴掌:「舒服了?」

「動一動……」新奇的感受讓卓一凡難以自拔的想要追逐,他忍不住又動了一下。

這一下便是引燃火藥堆的火花,便是壓死駱駝的最後最後一根稻草,便是春雨綿綿中的第一聲驚雷。

於是,被翻紅浪,抵死纏綿。

這一夜,哨兵終於得償所願,卓一凡也對於哨兵和嚮導彼此間的關係建立有了更加直觀的認識。

實踐出真知,這句話說的真對,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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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你不能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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