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遊戲時間

第十八章 遊戲時間

經過聖戈芒治療師的精心治療調養,遊戲很快就恢復健康,可以下床自由活動奔跑,舒展一下筋骨。

庭院空間十分寬敞,種植了許多漂亮的薔薇花,一眼看去花園裏開滿了各種顏色的薔薇花,弄成好看的造型裝飾著庭院。

從大門到別墅之間是一條筆直的路,一路兩邊都點綴有開滿粉色薔薇花的拱形門,從下面走過去簡直是美極了,鼻間都是花朵的芳香,偶爾有幾片花瓣掉下來,風中搖曳打轉。別墅周圍用細密整齊的竹籬笆圍成幾何圖形,分割出幾塊空間,有作為通往後院小路的,有作為乘涼空地的,擺着木有製作的桌子和涼椅,搭著木頭空格涼亭,細細的薔薇枝藤爬到涼亭上面去,鋪滿了,垂掛下來,開滿了淡紫色的薔薇花。

比不上王宮富麗堂皇,充滿田園鄉野的小清新,讓人倍感舒適放鬆。

花開的都很漂亮,有花瓣落下來,但地上卻沒有看到乾枯或者腐爛的花瓣,只有新鮮的剛落下的嬌嫩花瓣。

每一根枝藤有開滿嬌艷的薔薇花,看不到一朵凋謝的。

「這裏的薔薇花都是我特意要求種上的,各種各樣的品種,開的很漂亮。」

她跟遊戲一起走在薔薇花拱門下面,時不時有嬌嫩的花瓣飄落。

武藤遊戲睜大眼睛左看右看,這樣的庭院他從來沒有親眼看過,感覺真的好震驚。

「很漂亮!」遊戲忍不住稱讚。

小路不是很長,不一會兒就走到盡頭,入眼的是一個大大的飛行場,寬敞空闊。

「這裏是……運動場?」遊戲疑惑的猜測。

「不是啊,是飛行場。」娜娜莉一臉理所當然。

「呃……飛行…………」

作為不會飛的麻瓜,無法想像家中有這樣一塊空地有什麼用,停直升機么?

「治療師說你可以適當的運動活動一下筋骨,我想了想,覺得果然還是飛行最讓人興奮。」娜娜莉回憶當初在霍格沃茨魔法學校上學時第一次上飛行課前的情景,無論是男孩女孩都興奮極了,尤其是男孩子,一個個都感嘆闊論跟別人吹牛自己的飛行技術有多麼棒。

舊巫師界的飛行課只有騎掃帚一種,新魔法時代的飛行課增添了幾種飛行課程,不但有掃帚,還有飛毯、魔法飛行術、召喚飛行獸等,一種種學過來,總會有一種學的特別好,有一種特別糟糕的,如果都不行,那就只能是抱歉了,目前的飛行課無法支持你的飛行資質。

結業考試大家選一種自己最擅長的考試,因為方式不同,評分標準也不一樣。

因為舊巫師界的影響,許多家庭都會給自己的孩子買玩具掃帚,男孩子吹牛講的基本都是自己騎掃帚飛行能力有多好。

「…………可以飛的確很高興,可是…………」遊戲一臉糾結,看看空闊的飛行場,壓根沒有直升機的蹤影,果然娜娜莉說的飛行不是他理解的那個,大概是魔法界流行的,不過就算真的有直升機他也不會冒死去開的,簡直是拿自己的命在玩。

「up!」娜娜莉伸出手,這樣喊一句,不曉得從哪裏猛然飛出一把掃帚,氣勢洶洶的衝到她面前,一個急剎車,穩穩停住,溫和的落到她手中。

遊戲糾結的眉毛都要打結了,難道所謂的飛行……是騎着這把……唔,看形狀看質地看組合,應該是掃帚沒錯吧?掃帚不是掃地用的嗎?

想想自己騎到每天掃地用的掃帚上……

好蠢!

「…………娜娜莉,我覺得這個騎起來會……有些咯……」遊戲嘴角抽了下說,意圖打消她的念頭。

「咯?」娜娜莉詫異,奇怪的盯着遊戲,視線慢慢下滑,停留在他的腿間。

遊戲猛然漲紅了臉,顯然從她的視線中意識到自己這句話的不妥之處,窘的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那那那那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會咯到那裏,實在是騎到掃帚上看起來實在太奇怪了,就只有一根棍子,坐到後面的掃帚扇上也很奇怪所以我我我……」磕磕巴巴,語無倫次,一臉慌亂窘迫拚命解釋。

「你在慌什麼,我只是在想原來也有男孩子會嫌棄掃帚的,上飛行課的時候那些傢伙恨不得黏在上面不下來了,兩隻腳纏的像麻花。」娜娜莉莫名其妙的說。

知道是自己想歪了遊戲羞,閉上嘴巴,眼睛盯着飛行場看,專心致志的研究起來,這麼仔細一看,再算算剛才從別墅一眼掃視周圍看到的,空間大的不可思議,就算是在接近郊外的地方,哪家房產公司會建這麼大的別墅庭院啊,呆在裏面根本看不到隔壁其他別墅的影子。

「娜娜莉,這個庭院是不是太大了?還有這麼大一個飛行場……在這種地方飛行真的沒問題嗎,會被普通人看到的吧?」不想還好,一想就越來越感覺不對勁,遊戲有點急了。

在電視劇的熏陶之下他知道有些有錢人可能有灰色背景,會為了一些事情不擇手段,如果看到娜娜莉在天上飛的情景說不定會扯出什麼麻煩事情,比如違禁私人研究所,雇傭軍什麼的……電視里都是這麼演的嘛。

「放心,不會被看見的。庭院加持了防護魔法,外面是看不到這裏的。」

「……是嗎。」知道自己白擔心了,鬆口氣。

娜娜莉真的好厲害,魔法師都是這麼厲害的嗎?據說她還是除了魔法之王以外最為厲害的魔法師,跟他完全不一樣,自己學習不行,運動也不行,長得矮……呃,總而言之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普通人,也就是他們所說的麻瓜。

這樣優秀的娜娜莉一定非常手歡迎吧。

學校里漂亮的女生都會被很多男生追捧,奉為女神,娜娜莉不但長得漂亮人也很聰明,能掌握那麼高深的魔法知識成為實力數一數二的魔法師當然不可能不聰明,而且還是王族的公主,身份高貴地位尊崇。

怎麼想都應該和他這個普通到極點的麻瓜毫無瓜葛才對。

但是,那個時候,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娜娜莉卻對他伸出手,成為第一個開口說要他交朋友的人……

好吧,雖然心裏其實有點小沮喪,但友情是平等的,無論娜娜莉到底是什麼身份,這份羈絆不變。

他想要永遠不會背叛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失去的朋友,這個誓言對自己同樣有效。

「能夠和娜娜莉成為朋友我真的很高興!」遊戲不知不覺將心裏的話說出來,握拳。

年紀輕輕就擁有極高魔法造詣實力強悍知識淵博的聖光魔法師毫無疑問是學神,在她面前自慚形愧被打擊的無法直視的學渣多的是。

阿德瑞的目的是讓武藤遊戲自己意識到他們之間的差距,所以他沒有多做什麼,也認為不需要自己做多餘的事情。自卑會拉開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而自卑和嫉妒只有一線之隔,嫉妒是一種極其不理智的情緒,多少人倒在這種陰暗心理之下,不論是嫉妒的人,還是被嫉妒的人。一個麻瓜他不認為對方能翻起多大風浪,因為人性的劣根自己退卻斬斷這份羈絆最好不過。

就算只是自卑,也足以讓他自己慢慢拉開和公主之間的距離,因為人性的劣根會讓他了解到,他身邊的那些人才是他的同類,公主是完全不同世界的太陽,高高在上,和他是雲泥之別。

格蘭芬多的獅子充滿勇氣,這勇氣可以是勇敢也可以是魯莽,喜歡冒險,不喜歡動腦子,但這不代表他們不會動腦子,不懂的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或許比起斯萊特林的毒蛇,勇敢熱情的獅子更懂得如何讓友情冷卻。小蛇們的友情往往和利益掛鈎,沒有純粹的交際,而獅子們能快速玩到一起,享受單純的友情,簡單快樂。

不過很可惜,遊戲不是他知道的那種人。

能夠在王族視野範圍中做事的魔法師無一例外要擁有敏銳的政治嗅覺,不然可擠不進那個圈子。政治思維複雜多變,無論是哪個學院出來的都一樣,都會被政治染缸塗上顏色,擁有赤誠之心的人對他們來說是根本無法想像的,大概屬於傳說級,遙不可及。

阿德瑞的盤算註定是要落空,如果他在場,一定會在心裏大呼「卧槽怎麼不按劇本走!」。

赤誠之心也可以說是天然呆,一根筋,認定了就不會回頭,就算撞到了南牆,大概只會在心裏傷心一下,然後繼續向前。

讓他自卑然後自己梳理拉開距離?哈哈……從小到大一直都被欺負孤零零的脾氣好到沒朋友,這都沒有黑化,對於朋友的優秀只會高興,覺悟也不會高到「啊,她身份高貴,我是庶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根本格格不入」這種程度,頂多是「娜娜莉好厲害」,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放棄吧,你們的思維頻道根本對不上電波。

「果然是個麻瓜,竟然只是高興而已,如果是魔法界的任何一個人得到這項殊榮,哪個不是受寵若驚的跪下謝恩欣喜欲狂。」娜娜莉輕輕一哼。

「可如果是那樣的話,娜娜莉肯定不會高興吧。」遊戲樂呵呵的說。

娜娜莉興緻缺缺的說:「他們都是臣子,得到我的青睞自然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只要她對任何一個人表現出某種青睞的意思,大概就會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成為向別人炫耀的資本,自豪於王族的高貴身份與尊榮地位當然不會將臣子的這種小心思放在眼裏,不過自從她知道有這種事以後就開始注意。

將手中的掃帚遞過去,遊戲傻傻的抬手接過,沒有騎到上面去,而是下意識當作普通掃帚那樣拿,一副要掃地的樣子。

娜娜莉盯着他。

遊戲嘴角抽一下,果然還是無法想像把這東西當作飛行工具自己騎在上面的樣子。

「…………我想了很久,我應該對你道歉。」

「嗯?」

「古蘭多尼亞先生和艾爾博德讓我意識到…雖然古蘭多尼亞先生好像很不喜歡我,但我還是應該感謝他的,讓我看到了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也意識到……我不應該那樣想當然的看待魔法師這個存在。」

「……然後……覺得自己好沒用,也很差勁。一開始一直沒將娜娜莉的話當真,以為是中二病……」

「嗯——?」拖長音,隱隱透著威脅,娜娜莉笑得有些危險,「中二病?」

既然是沒當真,中二病大概相當於妄想症什麼的,這點理解力她絕對有。

「呃……那那個…………」遊戲一臉緊張,自爆黑歷史什麼簡直不能更蠢,但現在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知道你是魔法師的事情以後還一度沾沾自喜,應該隱藏身份的魔法師將身份告訴了我,一定是十分重視我信任我,在心中將我當作摯友……這樣自以為是的想法,其實這種看法不過是源於電視劇電影小說漫畫之類的作品給我的印象,還想當然的將那種印象放到娜娜莉身上。」

「我一直在用一種十分傲慢的態度看待魔法師。」

「對不起。」

你引以為傲的魔法,你長大的世界,我從來沒有正眼看待過,只是入主為先以普通人的角度想當然,你的願望我更加沒有真正思考過,明明是那樣美好充滿善意和愛的願望。

「我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過娜娜莉,所以…………」

遊戲越說越緊張,到最後自己都有點搞不清楚自己想表達什麼,趕緊收拾一下混亂的思緒,想一句話總結表達出自己最迫切的想法。

「我我我我我我…………」

最後竟然結巴了,憋紅了臉依舊還在「我」個不停。

「因為這種事情啊……」

娜娜莉抬高下巴,擺出高傲的模樣,可愛小臉做出這種表情絲毫不會讓人覺得討厭,就像軟乎乎的小萌貓趾高氣揚的昂頭做出睥睨天下的驕傲姿態,只會讓人想抱在懷裏揉。

「我早就有心理準備包容麻瓜的愚蠢淺視。若說魔法界到處都是一些庸才,那麻瓜界就是充斥着蠢材和愚蠢之物,科技側膨脹了麻瓜的自得自滿心理,變得不懂敬畏,這一點為愚昧,變得知道去思考,這一點為智慧。但更多人的本質上就是換了一種蠢法,自喻為二十一世紀新公民難道就不是愚民了?」

統治者的花招就是那個樣子,換湯不換藥。

被統治的愚民同樣也是換個蠢法。

「…………」該高興娜娜莉對普通人的覺悟還是該悲傷麻瓜在她心中的想像?

遊戲默默內傷,中槍中得好悲傷。

不知道為什麼竟默默覺得她說的好有道理……大概是因為不會反駁。

如果他是一個中二,大概能想出反駁的話,中二病的思維某個方面來說也許能跟得上娜娜莉的思維。

看到遊戲這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最後一臉糾結的表情,娜娜莉安慰道:「不要多想。直覺告訴我,我們一定會成為摯友,即使那一天沒有遇上,以後也會因為某些事情遇到。」

「呃…………」這句話應該感到高興吧?遊戲想。

娜娜莉承認他是摯友,不再是他一個人胡思亂想自以為的。

「力量增長到一定程度后,冥冥中就能感到某些神秘不明接近萬物根源的存在,這一定是某種法則給我的預示,聖光魔法中就有一項超級力量的禁咒,大預言術。雖然我現在沒有能力施展出來,但是一直都有努力修鍊的。」

「我們會成為朋友是冥冥中註定的緣分。」瞥一眼遊戲做掃地狀抓在手中的掃帚,「不想要飛行掃帚的話,那就換成飛毯吧,阿拉伯飛毯。」

「咦,這都有?」因為好友的話而臉紅興奮的遊戲頓時露出驚詫的神色。

「還有飛行獸……」

「就飛毯!」遊戲斬釘截鐵的說。

飛行獸什麼的太奇怪了,能夠馱人的飛行獸光想想就讓他打冷顫,一定非常大,一口就能把他吞掉的那種!

就算是最平穩的飛毯武藤遊戲依舊沒能適應,竟然暈高暈飛毯,雖然不算狹小但和飛機絕對是不能比的,全身暴露半空中,視野開闊到嚇得他直冒冷汗。

就這樣坐在一塊飛毯上飛來飛去,雲霄飛車好歹還有安全帶,他都嚇得歇菜了,飛毯雖然飛的沒那驚險,但那種一個急剎車就會滾下去的不安全感也夠刺激的。

只好牢牢抓着飛毯邊緣。

更加令他驚恐的是,娜娜莉非常大方的站在飛毯上面,沉沉穩穩,一點都沒有怕的意思,飛著飛著大概忘記了初衷是帶着身體剛好的遊戲活動筋骨玩一下的,飆起了她最喜歡的急速運動。

腳底的庭院竟然是整個漂浮在半空的,簡直不可思議!

心裏更加害怕了。

恐高又怕掉下來的遊戲被嚇得像個考拉一樣抱着她的腿大喊救命。

「這種程度根本不算什麼,飛行獸才叫真正的刺激,不論是空中倒翻飛行,還是360°旋轉,都比飛毯更加靈活,而且還能急速瞬移,特別適合空中對仗!」

「………………救命!!!」遊戲飆著寬寬的海帶淚。

嗚嗚嗚嗚嗚……為什麼娜娜莉會這麼喜歡玩急速運動,飛毯簡直比雲霄飛車還要可怕!!

「不要大叫發出奇怪的聲音。」

娜娜莉的腳好像黏在飛毯上一樣穩,緊緊抱着她腿的遊戲卻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會被甩出去,害怕的不行,弄得她好無奈,魔法飛毯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如果是掃帚倒有可能。

沒辦法,受不了遊戲鬼哭狼嚎似的大喊大叫,只好暫告一段落,暗暗嘀咕原來不是每個男孩子都喜歡飛行,學校那些男生可喜歡秀技術了,掃帚一個飛的比一個溜。

***

玩累了,出了點汗,有潔癖的娜娜莉去洗澡,遊戲一個人坐在娛樂室中手捧一杯奶茶努力平靜心情。

感覺好累,還以為會摔下去呢……

目光獃滯的望着前方。

「喲!」阿德瑞依靠在門框上,樂呵呵的沖他打招呼,笑容爽朗陽光,充滿格蘭芬多式的熱情。「飛行的感覺是不是很棒?我剛才看到你在那邊的飛行場上玩飛毯。」

「你好,艾爾博德先生。」遊戲聽到聲音轉頭,略顯拘束緊張的打招呼。

明明是一個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男人卻讓他親近不起來,起因大概是,他對他說謊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彷彿本能的感覺到阿德瑞·艾爾博德先生對他有隱瞞,甚至是有意誤導什麼,真是奇怪,他根本從他說的話中找不出任何說謊的痕迹。

是另一個他……嗎?

遊戲回想起被虛攻擊時那種意識渾噩感覺到有一個意志支配了自己身體的感覺。

另一個他救了他,他還沒有向他道謝……

熟悉的意識渾噩襲來,遊戲放鬆下精神,第一次感受到意識交換的感覺。

睜開眼睛,已經變為了另一個遊戲。

眼神銳利深沉,氣質沉穩成熟,充滿某種說不清的氣場,紫羅蘭色的眼睛似乎隱隱泛著紅光,整張臉的表情也變了,軟軟好欺負的模樣徹底消失,任誰都無法看輕他,空氣都變得緊繃起來,充斥某種難以描述的威壓。

阿德瑞知道那是什麼,那是支配者才有的氣場。

他的眼神頓時也變了,收斂起眼底的不經意,認真看着眼前這個充滿壓迫力的少年。

「你和之前那個魔法師一樣,不希望我和娜娜莉有過多牽扯。莫名其妙被敵視了果然感覺不爽,尤其是似乎能常常看到你們的樣子。」另一個遊戲的眼神冰冷沉重,眼底滿是陰霾。

連續兩次被襲擊差點死亡,既然發現這個人和之前那個人想法無二,他不打算拖拖拉拉被動的等對方出手才反擊,直接將主導權握在自己手中,先發制人。

毒素已經清理掉,身體恢復情況良好。

「我們現在開門見山的說清楚。」

「常常?」阿德瑞玩味兒的摸摸下巴,「你對自己可真有信心。」

另一個遊戲絲毫不理會他的嘲弄,眼神冷冷的盯着他,陰沉冷靜壓迫力十足,強烈的氣場誰都無法忽視他,這樣的他異常令人畏懼。

饒是這位勇敢的格蘭芬多獅子也不禁感到一陣雞皮疙瘩。

好像被毒蛇盯上了…………

「那好吧,我也不喜歡搞小動作,而且不給你一個答覆大概是不會放棄,」阿德瑞無所謂的聳聳肩膀,「簡單粗暴的一句話總結,那就是:因為你是麻瓜。」

另一個遊戲微微眯起眼睛,透著幾分危險的味道,他在思索。

不一會兒就有了答案。

「立場嗎?」

「對。」肯定他的思考結論。

阿德瑞好奇的盯着眼前這個變得截然不同的少年。

「殿下的願望和你說過嗎?」

「嗯。」另一個遊戲冷淡應道。

「科技側主流的世界各國不會平白讓出手中利益,更加不會無緣無故接受魔法界加入世界格局,未來一定會有衝突,這種前提下存在一個立場不堅定又能對我們重要的統治者造成影響的麻瓜太危險了。你和殿下成為朋友這件事本身沒有錯,只是時間錯了,如果是計劃成功以後,我們絕對不會阻止,而現在卻是正在醞釀的前期。」

「關係到魔法界未來的重要時刻,我們賭不起。」

正是因為充滿太多危險太多不確定性,而這個計劃真的非常非常重要,所以想盡量減少不安定因素。

「殿下認為這個願望實現了對大家都有好處,根本沒必要藏着掖着好像見不得人一樣,大方的讓我們頭疼,這種關乎世界格局的大計劃一般不都是機密嗎。「說到這裏,阿德瑞十分無奈。

偏偏陛下也一點都不覺得需要當作機密。

好吧,正常人都是凡夫俗子,境界太低,大概是愚蠢之物、蠢貨、庸才之類的。

陛下和殿下的境界真是高的讓他們這些凡夫俗子無法直視!

「哼!」另一個遊戲冷冷哼一聲,「臣子妄想以自己的愚見干預王,這種行為我可不欣賞。」

「諫言也是臣子的職責之一。」阿德瑞面不改色。

「那麼,我們來玩一場遊戲如何?」

「遊戲?」詫異。

「只不過,不是普通的遊戲,是黑暗遊戲。」

阿德瑞感受到一股陌生的魔力氣場以少年為中心擴散開,臉色微變。

格蘭芬多向來充滿冒險精神,他毫不猶豫的答應。

「好。」

「這裏是娛樂室,直接用現成的遊戲道具,那個如何?」

阿德瑞轉頭,少年示意的赫然是放在茶几上的精英巫師棋,棋子的行動會反應出執棋者的王者資質,對自身有極大要求,大概也算是拼人品的頂級棋盤遊戲。

毫不猶豫的表示同意。

「那麼,遊戲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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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魔法師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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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遊戲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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