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戰·;序幕

【067】戰·;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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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大鬍子指著正在走神的許哲罵道,「你在遊魂還是覺沒睡醒,一個鏡頭拍了十多遍還這樣,不如早點回家抱孩子!」

一邊的梁英聽了氣得想脫了高跟鞋給那大鬍子扔過去,又聯想到大鬍子的名氣,臉色鐵青的她生生的忍了下去。

大鬍子是國內的知名的金牌導演,如果不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再加上巨額的酬勞,他才不會紆尊降貴來給一個半點名氣的小歌星拍MV。最可氣的是,這個過氣的超女演技一無是處,一個簡單的的動作都糾正無數遍。

許哲真的很委屈,不是她不用心拍好,而是公羊弘對她的影響太大了。她現在還是暈暈的,腦袋裏全是昨天錄音棚里公羊弘的驚人表現。

孔子說餘音繞梁,三月不知肉味。這話許哲以前覺得誇張,現在才知道世上真有此事。

昨天公羊弘一開口,不知不覺用上了音殺的技巧,錄音棚里從監製到錄音師一個個全部徜徉在天籟之音中,連自己的工作的忘了。

當許哲從歌聲的幻想中恢復過來時,那一刻才知道世間竟有如此美妙的聲音,隱隱中,她對音樂的認識更進了一步。

攬住公羊弘的脖子,許哲和公羊弘四眼對視,溫情脈脈。雖然知道這是在拍戲,但許哲仍然臉紅心跳,心中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

聽到大鬍子導演的呵斥,許哲連連道歉,按下心神重新拍攝。

兩人演的是一對戀人,牽手在滿地野花的人工草地上徐徐而行。許哲感受着手心裏的溫度,臉上有些微微發燙,兩人含情對視的時候,她那脈脈的眼神完全是有心而發。

在夕陽的餘暉中,情侶擁抱在一起,嘴唇漸漸接近。

大鬍子滿意地看着這一幕,其實從今天的拍攝中,那個叫孫弘的剛出道的小歌星給他很好的印象。不但長相完美,而且演技毫無瑕疵,清新自然,很有大腕的范兒。

許哲的紅唇被那男人吻著,腦子裏暈乎乎的,竟然忘了該錯位拍攝,而兩人現在是真正的接吻。

公羊弘倒是記得,但別人美女都不介意,他又為什麼要反對呢?

兩人擁吻一陣,終於分開。許哲身子發燙,整個人都倒入了公羊弘的懷裏,還在回味親吻的美妙感覺。

公羊弘扶著許哲的身子,輸入一道真氣過去,讓女子清醒過來。

「抱歉!」許哲站穩后,羞笑着說。

「好,非常好。」大鬍子拍手到,宣佈收工。他走到肖揚身邊笑道,「這個叫孫弘的歌手不錯嘛,哪去找這麼好的苗子。我明年有部戲,把他借給我怎麼樣?」

「我哪借得起。」肖揚苦笑到,湊到大鬍子耳邊說了一陣悄悄話。

大鬍子聽得瞠目結舌,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公司會捨得花錢找你來拍?」肖揚笑道。

大鬍子心裏有些後悔,剛才拍戲的時候,自己的態度似乎有點惡劣。

……

夜晚。

紅旗轎車在夜風中駛過,付老吩咐道:「我們幾個當中,就數銀沙的潛藏能力最好。今晚銀沙負責探查,看看丁俊是不是被藏在別墅里。其他人負責在外面接應。」

海龜對付老的話有些不屑,說道:「以我們幾人的實力,還怕人發現嗎?就算被發現了,強搶就是。」

「哼,狂妄!」「找死!」銀沙和冰女這兩個老人同事說道。

海龜別了別嘴,不甘心的沉默下來,沒辦法,論打鬥、論經驗、論資歷,在這裏都沒有他反駁的餘地。

「還守在收音機前的朋友們,下面小音要帶給大家一首非常好聽的新歌《花朵》,它的詞曲創作和演唱都是一位來自南方大學音樂學院的學生。請記住他的名字,孫弘,或許大家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但今晚之後,我相信很多聽眾將很難把他忘記……」車載收音機里傳來主持人小音甜美的聲音。

少年陸少飄聽到小音的動聽聲音,平時沉默寡言的他嘴角不由的一翹,自從被五組吸收后,與俗世隔絕的他,每天都要聽着小音的聲音才能睡覺。

還從沒聽小音這樣鄭重的介紹一位歌手,陸少飄對那所謂的新歌有些期待。

優美的旋律在紅旗轎車中響起,看不起國內音樂的海歸僅僅聽了前奏就被吸引了。當歌曲漸漸展開,車中的人漸漸沉醉於天籟般的歌聲中。

「嘎!」前面的車輛突然在急剎中撞到了路邊的護欄,後面的車也歪歪扭扭撞上了前面的車屁股,緊跟着幾輛車追尾。好在這幾輛車都車速不快,看樣子並沒有造成太大的事故。

交通停頓了,紅旗車堵在後面。

不止是這裏,聆聽節目的許多司機都沉湎在歌聲里,全國上下同一時候因為一個相同的原因,出現了上千次車禍。

付老最先從音樂中恢復過來,眉頭一皺:「這歌聲好邪性。」

銀沙也反應過來道:「有點像三組夜鶯的催眠術。」

「就是催眠術。」冰女道,說話時時她冷若寒霜的臉似乎解凍了不少。這種改變,正是來自於剛才的歌聲,雖然明知自己是被催眠了,但依然非常享受剛才陷入甜蜜往事的回憶中。自她的異能【寒冰術】越練越深,她的心似乎也結成了冰,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情緒的波動了。

不多久,趕來的交警拉好警戒帶,正疏導著往來的車輛。

銀沙下車走到交警負責人身邊,從身上摸出個印着國徽的紅本子。那負責人表情愕然的打電話請示上級后,恭敬地將紅本送還給銀沙,敬禮目送起離開。

十七號別墅外,銀沙在黑暗中下車來,搓手運功,整個人漸漸沙化,連同渾身的衣服一起融入地面,從地下潛入別墅內。

車中,陸少飄用筆記本電腦監控著銀沙的行動,顯示著銀沙周身的一切環境。

在屏幕上可以看到一片漆黑,直到銀沙再次出了地面,才能看到一片草坪,不遠處是一方游泳池。

銀沙繞着別墅的各個地方搜索一通,都沒有發現有丁俊的影子。疑惑著對着衣領的通訊器說道:「付老,還有幾間燈光亮着的房間,要繼續嗎?」

付老想了想,說道:「據情報說,那個修行者沒有回這裏,趁這個機會先找找吧。」

銀沙點頭將手貼到牆壁上,兩手神奇的化成兩灘粘泥,像個壁虎一樣游上樓去。到了二樓,銀沙小心的伸頭看向屋內,卻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正盤膝坐在床上,似乎在打坐修鍊。

銀沙從資料中知道,這個人是羌族人,叫做姜山,不過看他打坐的樣子,沒想到竟然像個修行者。

銀沙不敢在窗外多做停留,而是游向另一間房。房裏的是司空定,雖然沒有在打坐,卻在練拳。拳拳生風,拳腳的影子中,偶爾突然夾雜着鏈標射出,像毒蛇的信子一樣,讓人防不勝防,看得銀沙冒了一頭的汗。

再溜到另一個房間,伸頭一看,卻是那個叫司空雪的少女。文文弱弱的女孩讓銀沙心情稍微舒緩了一點,哪知道那小姑娘突然回頭喝道:「誰?」

一道劍光射出,直接射穿牆壁,刺向銀沙。

這劍非是靈器,是比靈器差一級的頂級法器,乃是公羊弘從王度玄那裏討來的。

銀沙慌忙一閃,險險避開必殺的一擊,肩膀卻被那飛劍射個對穿,鮮血飛濺。

這時的司空雪已經從一個連小跑幾步就可能昏厥的弱質少女,變成了能短距離飛行的修真者。只見她身形一閃,人已經掠到了窗外,凌厲地攻向銀沙。

劍光刺過,這時的銀沙已有準備,致命的一劍只刺中了一團沙粒,受傷的銀沙已經落到了地上。

銀沙的土遁之法是民間山寨版,準備時間多不說,土遁的距離也不到一公里。等到他再次遁入地里,大腿再次被司空雪的劍光刺中。

聽到司空雪的呵斥,阿山和司空定很快地跑了出來,卻見司空雪正提劍疾奔,似乎在追蹤什麼。

紅旗車中的付老快速的打開車門,急道:「快,銀沙不行了。」

一直豪氣萬千的海歸從筆記本中看到司空雪出手的情況,已經被那凌厲快速的出手給嚇壞了,硬著頭皮沖了上去。

當受傷的銀沙從別墅中藉著土遁逃出來的時候,司空雪已經堵在了他的前方。

「霜月!」冰女屈指彈出五道冰刃,激射向司空雪。

司空雪揮劍斬掉冰刃,突然腳下長出幾根藤蔓,向藤纏樹一樣把她纏住,正是海歸的木系異能。

「哼!」司空雪一掙,身上的藤蔓寸寸盡斷。當她正欲出手制住受傷的銀沙時,迎面而來的是大團的沙粒,將她的視線完全遮住。

司空雪閉眼,依靠靈覺打掉了冰女的數個冰刃,突然毫無前兆的感到胸前一痛,緊接着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別動。」

阿山和司空定終於趕到,卻看到一個老頭用一把帶箭的小型手弩指著司空雪的喉嚨,那箭頭熒光閃閃,一看就不是凡物。

最讓司空定憤怒的是,妹妹的右胸竟然被一支箭射穿,白色的衣服印出一大塊血跡。

付老雖然出其不意制住了司空雪,卻不敢半點大意,追來的兩個男子也不是弱者,每一個都至少能和銀沙、冰女打成平手。更重要的是,無論事情的原因如何,和修行者結怨完全是不智的。

付老笑得很慈祥,說道:「這是個誤會,我們兩邊都有人受傷,我看這事就到此為止。」

司空定恨得牙痒痒,卻投鼠忌器不敢亂動。阿山偷偷地運功捏碎玉符,靜靜地和幾人對峙。

正在錄音棚里錄第三首歌的公羊弘突然扔下耳機,在工作人員的詫異眼神中,拉起青狐就往外趕。

誰知剛剛出了天朝娛樂公司,前方突然出現一個漂亮的美婦。美婦看到公羊弘,咬牙切齒地笑道:「膽子真大,竟然敢賴在這裏不躲起來。本想找不到人就殺上桃源洞,看來真是報應不爽,去死吧。」

這美婦正是耶若仙子,公羊弘鬱悶得拔腿就跑,因為他看到耶若仙子已經發出了數道信符,然後從四面八方有上十道元力波動傳來。

公羊弘現在的想法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笑話,他再猛也不能一挑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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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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