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零二 疑局(21)

章二百零二 疑局(21)

??上面說到,我跟蛇姐去找雙姐,發現雙姐情緒不對。就問了一下,然後七姐跟我說,是因為周芸跟蛇姐鬧了,而周芸鬧的原因。是華子被人殺了,我一猜就知道,這基本上就是魚尾紋乾的,就跟雙姐說了一下,然後找周芸談了談。

跟周芸的聊天很順利,她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刁蠻,而她的話,也給我帶來很大的觸動。就如她說的那樣,有時候我們明明知道一件事情是錯誤的,可卻還要堅持下去。

而我跟周芸聊天。其實也有自己的盤算,雙姐的家庭。是我以後極需要仰仗的,而我只跟雙姐處好關係,那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周芸對我有敵意,以後的想出肯定就不會那麼愉快了。

事實上,我成功了,周芸對我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至少她在出去的時候,還跟我笑了笑。

話說回來,雙姐的心情好了許多,我們就開始打麻將了,麻將這東西,真是有癮,包括我在內,有時候幾天不玩,手都會痒痒,所以說雙姐這樣的老麻友更是,一天不玩都受不了。

玩牌的過程中,我就跟雙姐說有事兒求她,雙姐說小竹子有事兒你就張口,我就把吳哥囑託的事兒給說了,雙姐一聽我想讓她組局,就顯得有些猶豫了,這也不能怪她,現在是嚴打,她男人又是官場上的人,平時打個麻將沒人管,可真要組局,那影響可就真不好了。

不過,能夠看出的是,雙姐也是很想幫忙的,而幫忙卻跟我沒有多大關係,因為吳哥的那個項目裏面也有雙姐家很大的利益,所以說她雖然在猶豫,但我估摸着她還是能幫忙的。

果不其然,雙姐就問我說,小竹子,你贏的把握大么,我說老大了,她說老大了是多大,我就說,這麼說吧雙姐,只要不是那些成名已久的大老千,我都有把握贏了,因為有主場優勢,所以說那些老賭棍在我眼中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雙姐說你麻將上的本事我也見過了,問我撲克牌咋樣,我就說在麻將上出千是業餘的,我撲克牌更厲害,雙姐就讓小保姆找了一副撲克牌給我,讓我演示一下,我想了想,拆開撲克牌,就讓她們每個人洗了一把牌,而在她們洗牌的工夫,我則記住了幾張關鍵牌,等到牌到我手裏之後,我就快速的發了牌,基本沒有任何停留,每人三張牌,玩的是拖拉機,我的牌是最大的。

雙姐就問我是不是之前就偷了牌,我跟雙姐說,偷牌是武活,很容易被抓,我這是記牌和抽牌,就是記住牌的位置,然後從任意位置將牌抽出來,雙姐很驚訝,問我說,就我們洗牌的工夫,你就能把要的牌都記住,我說是啊,而且告訴她這並不難,雙姐不太信,我就用手捏了捏牌,感覺了一下,拿出二十張牌給雙姐說,讓我看幾秒鐘,就能把這些牌都記住。

雙姐拿着牌,在桌面上掀開給我看了五秒左右,然後就把牌合上,我閉眼片刻,睜開雙眼,把所有的牌都報了出來,一個都不差,而且我還跟雙姐說,咱不敢說記憶力是最強的,但即使是跟很牛逼的大老千比,我這記憶力也是很牛逼的。

眼見為實,雙姐是信了,她把撲克牌收了起來,尋思了很久,才跟我說,小竹子,這事兒也不瞞你說,目前為止我們家跟吳老七是一條船上的,而那個白老三後面的人,其實也是我們家老周的對頭,幫你們就是幫自己,但雙姐我醜話說前面,這事兒如果漏了,你跟吳老七可得給我兜著,不能把我們老周帶進去。

我趕緊說,雙姐你就放心吧,先不說我掌局這事兒漏不了,就算是漏了,吳哥也會把責任全扛下來的,雙姐點點頭,跟我說,這可不是她太現實了,而是她們經不起跟頭,蛇姐忙說這些我們都懂,知道該咋辦,雙姐也就放心了,問我說,你們是不是已經選好地方了,我說啥都準備妥當了。

雙姐就說,那咱就過去吧,別擱我這假惺惺的了,你個小竹子,等這事兒完了之後,你得請姐喝酒,我說別說喝酒了,姐你要太陽我不敢摘月亮啊,雙姐說少貧嘴。

吳哥找的地方也是在一個高檔小區,可這個小區的入住率卻不是很高,因為當時蓋這小區的時候,出了不少事故,所以即使這樓很便宜,也很少人會買,吳哥跟當時的開發商關係不錯,就當賣人情買了一套房,買的是一樓和二樓,開發商送了吳哥三樓,吳哥就都給通開了,平時很少來住,偶爾會帶朋友來坐坐。

我們到了以後,吳哥正在一樓外的小園子裏刨坑呢,雙姐就說你幹啥呢,吳哥也直接,就說,這不是要讓人跳坑么,得挖幾個坑啊,雙姐哼哼了一聲,就說你可別自己跳進去出不來,吳哥說那不能,咱有分寸。

我們先進屋,吳哥隨後也跟了進來,洗了手之後,就在客廳親手給我們泡茶,還扔給我一盒雪茄,說是朋友剛回來的,我不是很愛抽這玩意,但卻挺喜歡收藏,但文龍和二奎總去我那偷,顧傾也慣着他倆,所以我都跟吳哥要了有一陣兒了。

整個一樓就跟尋常人家一樣,朝陽這面有個卧室,外面就是廚房,還有個大落地窗,在窗外就是園子,裏面是客廳,兩個卧室中間夾着的是衛生間,而卧室中被褥也都擺放整齊。

再說二樓,擺了五張方桌,上面放着茶具,看着就跟茶館一樣,三樓的一角放了一排電腦,另一面是健身設備。

另外二樓還有一個四十多平米的大露台,吳哥跟我說,等天徹底熱的,就可以在露台上納涼,還能烤肉啥的。

說實話,就那麼一眼,我就相中這套房子了,就半開玩笑的說,吳哥,這樓你也不住,給我得了,吳哥也不含糊,直接把鑰匙給我扔了過來說,想住就給你,啥時候過戶都行。

這我哪敢要,就跟吳哥說開玩笑呢別當真,吳哥說我瞅你好像真挺稀罕的,我說稀罕肯定是稀罕,但也不能白要你的,想要我自己買啊又不是沒錢,吳哥搖搖頭跟我說,這樓他也沒花多少錢,我要是真稀罕,真的可以給我。

雙姐這時候說,小竹子你跟他客氣啥,他給你就要唄,我笑了笑說,那我就收下了?吳哥說客氣個**,趕緊的吧,說着又把鑰匙給我扔過來了,我接過鑰匙挺也不含糊,可心裏面卻是領情的。

聊了一會兒之後,我和三個姐就去樓上打牌了,吳哥親自伺候牌局,給我們端茶倒水了,夜幕降臨時,吳哥已經把飯菜給我們準備好了,是親自下廚,都是家常菜,味道還挺好的。

文龍和二奎還有楊明也來了,一大桌子人開整,東西沒少吃,酒也沒少喝。

至於外面的事情,自然有人會透出風去,用不了多久,該知道的人,就會都知道了。私呆序扛。

酒足飯飽之後,吳哥打電話叫來一個洗浴中心的技師收拾,我們繼續玩牌,我跟三個姐姐一桌,吳哥も文龍も二奎和楊明一桌,而且是玩真的,輸贏都不退的,因為局已經開始了,即使沒有外人,我們也要儘可能的逼真。

沒一會兒,樓下就有人敲門了,充當小保姆的技師去開了門,然後喊雙姐,說是有客人來了,雙姐看了看我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兒,點點頭就下樓了,沒一會兒聽雙姐說,這不是老孟么,啥風把你給吹來了,隨後就是一個洪亮的聲音說,哎呀,雙姐,我這不是聽說你擱這打麻將么,特意過來看看。

沒一會兒,雙姐就把人帶了上來,老孟是一個大禿頂,啤酒肚演豬八戒都不用上道具了,紅光滿面的,一看就是剛喝過,而且從禿頂的程度和啤酒肚的程度,就能看出他級別肯定不低。

跟在老孟身邊的,還有三個中年人,一個挺瘦的男的戴着金絲眼鏡,叫萬翔,是老孟的秘書,據說老孟每次賭錢都帶着他。

還有一個挺胖的,但卻非常黑的,孫援朝,跟老孟是一個部門了,是會計。

最後一個是女的,穿着紅色的套裝,短髮很精神,妝化的挺厚,仔細看就能顯出老來,叫馮紅,據說是扒著老孟的胯下爬上來的,是個挺有手腕的女人。

雙姐繼續跟我們打牌,一邊說,老孟呀,你這是牌癮犯了啊,老孟就說,那可不是,現在嚴打,在別的地方,我還真不敢玩,聽說雙姐你在打麻將,這不是立馬就過來了么,怎麼地,你還不想讓我玩啊,那我可得跟你家老周告狀了,雙姐說這麼多桌子呢,你愛玩就玩唄,我拉着你不讓你了咋地,老孟說那可不行,我就想跟雙姐你玩。

雙姐笑了一聲,蛇姐說,那孟哥,我給你讓個座唄,老孟看了眼蛇姐說,雙姐,這是你朋友啊,雙姐說在座的哪個不是我朋友啊,老孟又看了眼站在一面的吳哥,就說老七你也在啊,吳哥笑呵呵的說,孟哥,我這剛才跟你打招呼,你也沒理我啊,老孟就說人多沒聽到,壓根就不把吳哥當回事兒。

蛇姐讓座后,老孟就坐了下來,跟我們打了幾把牌,輸了也不掏錢,然後就說打麻將也沒啥意思啊,咱玩點別的吧,雙姐說我這就打打麻將過過牌癮,你要想推牌九就找別的地方去,老孟也不生氣,就說那行,咱接着打麻將。

可我卻知道,老孟可不想玩麻將,他想玩點大的,而雙姐之所以會拒絕,就是想讓一切都合情合理,因為雙姐除了麻將別的都不愛玩,一般老娘們兒都是這樣,特別鍾愛打麻將。

玩了一會兒之後,湊局的人越來越多,五張桌子都給佔滿了,而一個白面胖子卻只是看熱鬧,而且還是在我身後看熱鬧,這白面胖子不是別人,正是白老三的兒子,也就是白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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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老千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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