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053劫持

531.053劫持

鄒成偉不再跟她閑聊,看了眼時間,說道:「你給他打個電話吧,找個借口把他叫回來。」

既然確定了這麼個人,就先帶回去問問。

崔秀雅越覺得自己猜得沒錯,只不過警察不是都興保密嗎?所以她猜對了,他也不告訴她旎。

不過好在她心理素質還不錯,給范嚴松打電話的時候,也沒什麼異樣,只說是來了一個客戶,說是朋友介紹來的,指名找他,想買套二手房。

電話那邊,范嚴松似乎是挺高興鞅。

崔秀雅掛了電話,對鄒成偉說:「他馬上回來,剛帶客戶看完房子,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過了一刻鐘,鄒成偉就聽到身後一個輕快地聲音,「您好,是您找我吧?我是范嚴松。」

鄒成偉立即起身,先握住了范嚴松的手腕,這才給他亮出了證件,「我是警察,現在有一宗案子需要你回去協助調查。」

范嚴松只是愣了下,好像挺吃驚,點點頭,「好的,請問是什麼案子?」

鄒成偉看了眼崔秀雅,才說:「關於山色小區的殺人案。」

范嚴松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跟我有關,不過我很樂意協助調查。」

鄒成偉盯着范嚴松觀察了一會兒,才抓着他的手,時刻防備着,又對崔秀雅說:「崔小姐,麻煩你也跟我回去一趟,還有些事情需要詢問一下。」

崔秀雅點頭,去拿了包就出來了。

反正她沒犯案,也不會有什麼心虛的情緒。

三人一起出了門,崔秀雅背過身去鎖門的時候,范嚴松突然掙開了鄒成偉的手,手從後面繞到崔秀雅的喉嚨,掐住就把她往後拽。

崔秀雅猝不及防,腳下踉蹌著,如果不是被范嚴松掐著,她就要直接倒在地上了。但是這樣一來,她變的更難受,整個人就像是被吊著似的,呼吸困難。

崔秀雅張著嘴,舌頭都突出來了,手抓着范嚴松的手指想要掰開,可因為呼吸困難,就連手上都沒多少力氣。

「范嚴松,你放開她!」鄒成偉已經拿出了手槍,指著范嚴松。

而范嚴松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裏多了把彈簧刀,鋒利的刀尖正刺著崔秀雅的脖子。

「你放了我,我就放了她!你可以開槍,但是就算你直接射到我的心臟,我相信我也會同時刺中她的動脈。」

「范嚴松,你要是乖乖的跟我回警局接受調查,本來也沒什麼,你只是嫌疑人而已。但是現在你這麼做,就已經坐實了你的罪名了。殺人再加上綁架人質,你跑不了。」鄒成偉冷聲說道。

崔秀雅緊張的發抖,不敢說話,冰涼的刀尖在脖子上的觸感,嚇得她直接哭了出來。

「可我現在就要你放了我!不想看她死,就把槍扔了!」范嚴松很激動,刀尖刺了刺崔秀雅的脖子,鮮紅的血便如一條紅線一般從她的脖子上留下來。

溫熱濕癢的感覺,讓崔秀雅也知道了,哭的更厲害。

「范嚴松,你放了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平時咱倆關係不錯,我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咱們好歹同事一場,你……」

「沒幹過對不起我的事情?」范嚴松聲音有些瘋狂了,「你才剛剛幫這個警察把我騙回來,還好意思說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兒?」

崔秀雅哭的厲害,害怕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鄒成偉冷靜的說:「她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確實是以客戶的名義過來的,我騙她說是朋友介紹我過來,說你不錯,她才會給你打電話的,她並沒有騙你。」

不過這時候,哪怕是真的,范嚴松也不會聽,「我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總之都是因為她我才會回來的。你把槍放下!」

鄒成偉眯着眼,范嚴松激動地說:「讓你放下!別耍花樣!不然我現在就捅死她!因為你而讓無辜的人質死亡,可以嗎?」

「你別亂來,我會放下槍。」鄒成偉一邊抬頭緊緊地盯着范嚴松,一邊彎腰,慢慢的把槍放到地上。

「把槍踢過來!」范嚴松說道。

鄒成偉看了他一眼,把槍踢到了崔秀雅的腳邊。

范嚴松正要動,手肘突然被人從後面用力擊了一下,讓他整條胳膊都麻掉了,心裏再想抓牢了彈

簧刀也是力不從心。

他第一反應就是回頭,可馬上胳膊就又被人踢了一下,比第一下還猛,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斷了,不由鬆開了崔秀雅。

崔秀雅急忙連哭帶喊得朝鄒成偉跑過來,鄒成偉讓她先進樓道里躲避,自己上前幫忙。

原來過來的人是章山飛,隔壁小區沒有這邊兒那麼多家店面,所以調查的比鄒成偉快。他那邊並沒有什麼收穫,就過來打算跟鄒成偉分頭一起調查。

之前鄒成偉在進愛家喜房屋中介的時候,跟章山飛通過電話,所以章山飛便過來了。誰知一過來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正劫持着一名女人質,正在跟鄒成偉對峙。

他從范嚴松的身後悄悄地靠近,鄒成偉也見到他了,兩人默契的對了下目光,並沒有讓范嚴松察覺,便配合著將范嚴松拿下。

鄒成偉先將地上的手槍收起來,免得又出現什麼意外。章山飛已經把范嚴松銬住,確定范嚴松老老實實的跑不了了,鄒成偉又去確定崔秀雅的情況。

好在崔秀雅只是皮肉傷,別看流了血,但實際上只是破了點兒皮,並無大礙。

他跟章山飛說了下,章山飛就先帶着范嚴松走了。鄒成偉帶着崔秀雅去了小區內的社區診所,醫生給她消毒包紮,然後才回了警局。

「范嚴松才剛進去,不過什麼都不肯說。」隊里,見到鄒成偉帶着崔秀雅回來,方知同說道,「楊隊和山飛正在裏面審他。」

「就沖他的反應,這事兒是他乾的跑不了。」鄒成偉沒好氣兒的說。

「放心吧,齊先生在呢,什麼話撬不出來?」方知同笑笑,跟鄒成偉帶着崔秀雅去錄口供了。

蔣越誠並沒有跟齊佑宣一起在審訊室的隔壁看審訊情況,聽到鄒成偉他們給崔秀雅做筆錄,便也過來了。

聽着聽着,蔣越誠見鄒成偉他們並沒有什麼問的了,才問:「范嚴松平時帶客戶看房,有時候房主不在家,他手裏會不會有房主的鑰匙?」

崔秀雅點點頭,說道:「如果是空房,他肯定是有鑰匙的。但是如果房子裏還住着人,房主一般是不會把鑰匙給我們。畢竟家裏放着貴重物品,誰放心把鑰匙交給外人?」

「那出租的房子呢?鑰匙都在房東那裏,有的房東會不管房子裏是不是還住着租客,就把鑰匙交給你們吧?」蔣越誠淡問。

崔秀雅有些尷尬的點頭,「一般都是快要到期,租客不想要再續租的房子。房東都會催著租客提前把東西收拾好,在租約到期那天立即搬走。而在此之前,就會把房子掛到我們這裏放租。因為是租出去的房子,有的房東不會在乎租客是不是有什麼損失,提前把鑰匙給我們,讓我們帶客戶看房。不過一般我們都會事先跟租客聯繫,約好時間。不然真丟了什麼,我們也付不起那個責任。」

鄒成偉立即就懂了,說道:「山色小區那名死者劉佩佩住的那房子,名字是在岳一帆的名下,岳一帆的丈夫就是劉佩佩的情夫,於朝生。」

「當初於朝生把劉佩佩安排在山色小區,是讓劉佩佩以她自己的名義租下的房子,然後他出錢付房租,等於就是從左邊口袋拿出來放進右邊口袋而已。我猜於朝生也是不樂意把錢給別人來賺,倒不如自己家裏不賺不賠。」方知同說道。

「我立即聯繫岳一帆。」鄒成偉說道。

岳一帆是個身材十分高大的女人,甚至比於朝生都要高出一個頭,長的十分壯實,就像是個運動員。根據調查的資料,岳一帆以前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排球運動員,還是在國家隊,不過一直都是替補,沒出過名。後來結婚,就退役了。

「你之前就知道於朝生跟劉佩佩的關係?」鄒成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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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1腹黑老公,嚴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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