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畢竟是要跟我過的女人

第40章 畢竟是要跟我過的女人

他氣定神閑的看着她哭,不知道為什麼,看着她哭的梨花帶雨,他心裏很高興,飽含笑意的臉讓郝可人越看越生氣。

飛機飛在高空中,郝可人往外看一眼,便覺得頭暈目眩。

雖然外面還未完全漆黑下來,但她卻像是長了千里眼一樣,看的很透徹。

「等下跳傘的時候,你務必要保持清醒,只要保持清醒就沒事。」

話剛說完,便開始裝備。

等機艙門打開的時候,急速的風呼嘯而來,郝可人又回到了昨晚的場景,雙腿打顫,渾身僵硬。

她根本不敢往下看。

「這是多少米的高空?」

「4000米。」

她嘴唇發顫,閉着眼,「我……我不敢往下跳。」

郁盛北說,「快點。」

「我不敢……」

他站在她身後,「我剛才交代你的你都要記住,站好了。」

她剛想回頭,他一把將她推了下去。

「啊!」慘叫聲由近到遠。

兩隻手被到身後,雙腿彎曲,郝可人緩緩睜開眼,展開雙臂,在空中翱翔。

身旁傳來直升機的聲音,她一看,郁盛北從機艙口跳了出來,抓住了她的手。

彼此抓着兩個人的兩隻手,成旋轉的方式開始往下降。

「現在還害怕嗎?」

「不怕了!」

他眉眼帶笑,「開心嗎?!」

「開心!」她用力的回答他。

這個時候,她再看向他,突然覺得,他也沒那麼可惡了。

降落傘帶人安全着陸。

郝可人又吐得不輕。

感覺五臟六腑都是震動的,胃裏吐得空空如也。

乘坐直升機到了機場,再開車回來。

剛進客廳,郝可人便發現電視開着,一個人都沒有,走進一看,才發現哈哈蹲在沙發上,一雙狗眼正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

「這狗還會看電視呢?」

「怎麼?不可以?」

郝可人剛想笑,突然哈哈的頭猛然朝着這邊一甩,一雙眼睛帶着不快,彷彿在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她一怔,「哈哈幾歲了?」

「一歲半。」

「該給它找女朋友了。」

這話一出,哈哈原本不快的眼睛變得格外的柔軟,沖郁盛北搖了搖尾巴,彷彿他很願意,只等主人下命令。

「想都別想。」郁盛北伸出手撫摸在它的毛髮上,「養一隻就夠了,還要給我拖家帶口。」

哈哈低下頭,像是犯了很大的錯一樣。

「郁總,你不僅欺負人,你還欺負狗,怪不得你說它不喜女人,都是你給逼得。」

「我說它不喜歡女人,沒說它不喜歡雌性,除非你將雌性和女人化為等號。」

「……」

郝可人轉移話題,「我今晚吃的都給吐了,現在好餓,我去尋點吃的。」

她走向廚房,從冰箱裏拿出兩個番茄一根黃瓜。

盤坐在沙發上,左手拿着番茄,右手拿着黃瓜。

大口大口津津有味的吃着。

郁盛北看着她這架勢,不免嫌棄,「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

郝可人懶散的回應,「要什麼樣子?」

「矜持。」

她將腿放下來,端正的坐在那裏,將番茄放在桌子上,拿着黃瓜充當話筒吟唱了起來,「紅燈照,照出全家福,紅燭搖搖搖,搖來好消息,親情鄉情甜醉了中華兒女,一聲聲祝福,送給你萬事如意……」

她的歌聲很香甜,跟原唱張也有幾分相像,這首《萬事如意》被她唱的很好聽,雖然拿着黃瓜姿態十分不雅。

他眸子蒙上一層琉璃,望着她,這是認識她以來,覺得她在自己面前神態最放鬆的時刻。

唱完,郝可人一口一口將黃瓜給吞了,美名其曰:你已經失去了價值,最後的下場就是被吃。

等吃完了番茄,她站起來伸伸懶腰,突然動作停在那裏,看着對面的一人一狗。

「怎麼了?都這麼看着我。」

哈哈將頭瞥向一邊,郁盛北站起來,「睡覺。」

哈哈連忙伸出一隻爪子,摁了一下電視遙控器,電視就這麼關了。

這是郝可人在這裏第一個覺得安心的夜晚,很多時候,晚上睡覺前,她總是會想很多,但今晚沒有,什麼都沒想,一股腦的躺在那裏睡覺。

再醒來的時候,是被卧室門口的狗叫聲給吵醒的。

此時床上早已沒有了郁盛北的身影,看了看錶,已經七點鐘了。

「讓開!」郁母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了她的耳膜,這聲音她太熟悉,立刻彈坐了起來,穿着睡衣的她立刻下了床,環顧了一圈房間,根本沒有藏身之處。

將拖鞋塞進床下,她看了看陽台上的游泳池。

跳了進去,緊靠着池壁。她剛跳進去,門便開了,郁母站在門口,往裏面看。

看着床上亂糟糟的,郁母何其的精明,走到床前,伸出手往被窩裏一摸,溫熱的。

她走向衣櫃前,打開看了看,而後便看到游泳池水面上一陣陣的水紋在蕩漾。

疾步上前,一眼看到了水裏的人。

「出來!」

郝可人浮出水面,渾身濕透,頭髮滴著水,眼睛有些睜不開。

「果然是你。」郁母氣的七竅生煙,渾身直打哆嗦,「我在下面等你!」

郝可人慢慢從游泳池裏出來,上樓換了一身衣服,頭髮沒來得及吹乾便下了樓。

郁盛北並不在家,只有郁母一人站在那裏,看見她過來,郁母抬起手,就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狐媚子!」

她捂著臉看向郁母,「你儘管是郁盛北的母親,你也沒資格打我。」

「我沒資格打你?」她冷睨著郝可人,「你可真真有本事,那邊跟我的大兒子剛退婚,這邊就爬到了我小兒子的床上,郝可人,你到底還要不要一點臉?!」

「我一沒當小三,二沒做二奶,怎麼就不要臉了?」

「你還狡辯起來了!」郁母看向身後的丹尼爾,「將她給我趕出去!」

「這……」丹尼爾有些為難,「少主安排郝小姐在這裏的,這恐怕不妥,還要請示少主。」

「請示什麼請示,我說將她趕出去,你是沒聽見還是耳朵聾了?」

「對不起夫人,沒有少主的命令,我不能這麼做。」丹尼爾低頭鄭重的回答。

「好,不肯聽吧,我現在就給盛北打電話。」

郁母掏出手機,快速撥打了郁盛北的電話。

「喂,我是你媽,你給我趕緊回來,水岸別墅林!」

說完,她將電話給快速掛了。

郝可人看了看時間,就要朝着門口去換鞋,還沒走到門口便被郁母給喊住了,「你給我站住!」

「我要去上班。」她邊換鞋邊說,「有什麼話你給你兒子說吧,他若讓我走,我下了班就來收拾東西。」

郁母覺得,郝可人對自己極其的不尊重,目中無人,但卻又無計可施,看着她翩然離開,她坐在那裏醞釀着情緒。

郁盛北接到母親的電話,瞬間便猜到了母親的怒火來源自哪裏,他開着車立刻就趕回去了,今天他難得提前去公司處理事情,沒想到,又提前趕了回去。

到門口,丹尼爾悄聲將事情說了一遍,郁盛北心裏已然有數。

「你跟郝可人到底什麼關係?」雖然已經知道,但郁母還是重新問了一遍。

「媽不是已經知道了么,就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郁母聞言,抓起沙發上的靠枕便朝着他扔去,「你個兔崽子,你到底是從哪兒生出來的!」

「媽的雙腿間生出來的。」

郁母捂住胸口,「你想活活氣死我!」

「我從來不知道媽這麼敏銳,是誰告訴媽我這裏有女人的?」

「你管誰告訴的,我告訴你,你不能跟她在一起,你忘了你哥為什麼要跟她退婚了?事實證明,你哥不要她是對的,這般的水性楊花,我也當真看錯她了。」

「媽,你這就冤枉她了,她跟我的時候還是第一次,何來水性楊花。」

「你個傻子,現在女孩去醫院做個手術就能重返第一次,也就你相信。」

「是不是做的,我自己清楚,媽你沒事就回去吧,公司很忙。」

「我說她哪兒來的三倍違約金,敢情是你給的……」想到這裏,郁母使勁在他身上拍打了兩下,「你個渾小子,你真是要氣死媽啊,你哥的事情媽已經夠鬧心的了,沒想到你這也不讓我省心,那麼多女人你不要,你偏偏要她!」

郁盛北開口,「一個女人而已,媽至於嗎?我買了她一年,一年後她跟我各不相干。」

「一年?」郁母面部扭曲,「一年那麼多錢,她是鑲金邊了還是鑲鑽了!」

「只是玩玩而已,媽不必在意,我不會跟她結婚。」

郁母問,「你喜歡她嗎?」

「不喜歡也不討厭。」

她總算是冷靜了下來,「既然不喜歡又不討厭,那又何必非她不可,你不知道她之前是你的未婚妻啊。」

「她不是我哥的未婚妻后我才要她的。」郁盛北挑眉,「我的私事,希望媽不要過多的干預,我自己有自己的主見。」

「只要你不娶她,我也不會太在意。」郁母寥寥的說,「但你若是要娶她,我就不能幹看着了。」

「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不知道,昨天中午我收的一封無名無地址的快遞,說你跟郝可人有不同尋常的關係,我就派人盯着,結果發現,她昨晚跟你一起回去,就沒出來,直至今早我在你卧室里逮到她。」

郁盛北反問,「無名無地址的快遞?哪家的快遞?」

「飛毛腿快遞。」

「知道了。」郁盛北上前走到郁母身後,給她按了按肩膀,「媽,其實,她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我哥跟她退婚,不怨她,我只想說,我哥很沒眼光。」

「就你有眼光?」郁母回頭睨視他一眼,「找了這麼個女人。」

郁盛北看向門外,意味深長的轉移話題,「就這麼着,我讓黑衣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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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郝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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