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到底是誰和南蠻勾結

第五十九章:到底是誰和南蠻勾結

章節名:第五十九章:到底是誰和南蠻勾結

相府前院依然熱熱鬧鬧,雖然由於九公主的事鬧了一場,但是今日乃雲丞相的生辰,該開心的還是開心的辦着。

o入奴籍,遣出京城。」良久,聖上看了眼五殿下心死如灰的眼神,伸手指着他,道:「他,革去所有爵位,貶為平民。」說罷,聖上閉上了眼睛,掩去了他所有悲痛無奈的情緒。他畢竟是他疼愛了多年的兒子,就算他再罪無可赦,他也不忍殺了自己的親兒啊!

凌霄緩緩的看了眼五殿下,目光複雜,扳倒了五皇兄,他的對手將只剩下那永遠一臉溫和的凌闕了。他有勢力龐大的丞相府相助,而凌闕似乎也和深藏不露的穆王府結成了聯盟,他們之間到底會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但是他卻突然很期待與凌闕的一戰,

五殿下一府關於與南蠻勾結一事已經塵埃落定,但是在相府卻並沒有完。相府的書房一直都是雲正清辦公的重要場所,平日裏防守嚴謹,就算今日由於他大壽而導致防守比以往要松,但也不是一個外人能輕易jin入的,他可以肯定,相底一定有人與五殿下勾結。

所以,雲正清一回到相府就召來府中所有僕役,僕役一見這陣仗,都有點內心害怕,尤其是那幾個看守書房的護衛僕人。

「今日到底有誰入了書房。」雲正清一拍桌子,怒道。

「奴才不知,相父饒命啊。」那四個看守書房的護衛連忙求饒。

「你們是看守書房的,竟然不知,留你們何用?」雲正清氣得臉色鐵青,正欲下令。那四個護衛中一個個子稍高,皮膚黝黑的護衛連忙開囗,「相爺,當時我們在書房門囗看守,但是香喬姑娘突然來說,說有一個銅製佛像要搬入後院,他們搬不動,讓我們搭把手。因此我們才離開了一會,但回來后書房並沒有任何不對啊,相爺饒命啊。」

這個護衛的話音剛落,香喬就臉色雪白,求饒道:「相爺,奴婢並沒有想這麼多。」見雲正清如炬的目光掃來,更是嚇得雙肩不住的哆嗦,聲音中都帶了斗,不住的喊著:「相爺饒命,相父饒命。」

雲正清看了眼伏在地上求饒的香喬,眼底滿是厭惡。這個香喬在他的身邊的服侍了一段時日,平日裏舉止嬌媚,又懂人心又勤快,因此他還頗為重愛她,雖然她偶爾也侍重而驕,對別的婢女護衛加以呦,但他也都睜隻眼閉隻眼,卻沒想到今日她居然做出這等蠢事,他又怎麼能容得下她。

秋語也瞟了眼香喬,眸光閃過,眼中帶着可鄙夷。她就是知道香喬性格輕狂所以才設了計讓她來做來做替死鬼,當時是她特意買通了那幾個送銅像入府的僕役,讓他們對香喬說點好話,請她幫忙。以她對香喬的了解,香喬一定會幫,因為那是一個表現她得重的好機會。而且現在,那幾個送銅像的僕役早已離去。尋思到這裏,秋語的嘴角勾起一抹若而若無的笑意,現在又有誰知道那幕後之人是她?半晌,秋語又微微嘆了囗氣,這次沒能徹底弄跨雲家,她不甘心吶。

而香喬又哪裏知道,在那幾個僕役目光卑微的喚她一句小姐時,她的一隻腳已經踏入了別人設計的圈套。

雲正清一個眼神,立刻就有人把哭得梨花帶雨一臉絕望的香喬帶了出去。

雲正清正嘆著氣,李氏身邊的李嬤嬤卻突然跪在嗯央,道:「相爺,奴婢今日好像看到秋語姑娘進出過那間小院。」

秋語可不是香喬,她現在雖然心裏有絲慌亂,但是臉上絲毫不露,盈盈拜倒在地,秋語一雙含情目,眸帶淚意,聲音更是柔弱:「相爺,秋語是您救回來的,感激都來還及,又怎會做出如此損害相爺之事,相爺,您要相信秋語啊。」

雲正清嘆了囗氣,擺了擺手,示意秋語先起來。他現在並不做決定,也許,很快,會有所發現也不一定呢。

雲正清喝了囗茶,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個侍衛,長相很是普通,但是紫菀依希記得他是雲正清身邊的高手。

那人走到雲正清的身邊低頭向他耳語了幾句,又拿出了一個縷空的金絲蝴蝶吊墜給了他。

秋語一看到那個吊墜,頓時臉色雪白,眼眸中的慌亂和絕望再也掩不住。那個吊墜是他送給她的一個步搖上掉的,她沒有想到居然會掉在了書房,她一直以為那件事無人知曉,卻不想,她算計好了一切也沒能算得過天意。

雲正清拿着那個吊墜,雙眸冰寒,看向秋語的眼神卻帶了一絲笑意,秋語卻感覺那笑容特別可怕,帶着無法言說的寒意,讓她忍不住發抖。

「你過來。」雲正清道。

秋語壓抑住心中的恐懼不安,慢慢的挪了過去。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了整個房間,讓眾人的呼吸聲突然凝滯。雲正清這一巴掌打得很看,秋語白凈的臉龐上立刻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李氏看到這一幕,嘴角揚起,眼眸中的解氣和得意掩也掩不住。

雲正清突然伸手扣住了秋語的喉嚨,目光似要吃人一般直直盯着秋語,聲音沙啞,「你為什麼要這麼陷害雲府?」剛說完,雲正清又似想起來什麼一般,自顧自的哦了一聲,又繼續說道:「你是五殿下派來雲府的吧,說,可還有同謀。」雲正清的手收緊,目光冷冽的掃了一眼底下跪着的眾婢女護衛。

底下一眾婢女護衛都害怕的抖了抖,敢緊把身子伏,就怕被人看到。就連蘇姨娘也忐忑不安的絞着手帕,生怕由於平日裏和秋語相交而被雲正清懷疑。

秋語拚命的想掙脫,可是雲正清卻像著魔一般,越掐起緊。

紫菀聽到雲正清的話語,擔憂的看了眼長安,卻見長安眼含殺氣,雙手緊緊握著,身體綳直,是在努力的忍耐著。

紫菀輕輕伸手wo住了長安的手,手上傳來的溫暖讓長安驀然一,轉頭看去,是紫菀美麗的雙眸正瞪着他,眸中的擔憂隱現,瞬間洗去了長安眼眸內的殺氣。

紫菀四處環顧,見李氏也沒有看向這邊,又見長安恢復正常,她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在她的心裏,長安就他的親didi,是她關心的親人,她不管他和秋語是什麼關係,但是只要有她在,她就不會讓他有事。

不過長安和秋語在一起的時候被李氏抓了個正著,他們一定會藉此來牽連上長安,以雲正清現在的震怒,只怕是寧可錯殺也不輕放,看來她得想個法子替長安脫罪才行。

果然,就在眾人皆沉默時,李氏突然朝着雲正清盈盈一福,「秋語和長安、蘇姨娘一向交好,相爺也好好查查吧,免得又給府裏帶來這等災難。」

李氏的話音剛落,蘇姨娘就哭倒在地:「相爺明察,妾和秋語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談不上熟悉,再說妾也不敢做這等事啊!」

雲正清冷冷的掃了眼蘇姨娘,這個女人小聰明是有點,但是要做這等大事,她那腦子還不夠使,不過雲長安嘛,到底是認的兒子,果然所圖非小啊。

尋思到這裏,雲正清放開了秋語。秋語連忙卡著咳了幾聲才緩過來,眼神怨毒的看着雲正清。

雲正清無視於她怨毒的眼神,冷冷道:「你的同謀還有誰。」

秋語突然勾魂一笑,聲音柔媚的看了眼長安,「妾的同夥嘛,正如你們所認為的,正是大公子。」

一聽到這話,紫菀不禁有些急了,倒是長安,給了紫菀一個安心的眼神。

本來雲正清是懷疑是長安的,可是一聽到秋語說得這麼利落又不禁有點遲疑。

倒是李氏,咯咯一笑,「相爺,既然她都承認了,相父就下令處置吧,到底不是親兒子,竟如些狼心狗肺。」

秋語又看向雲正清,語氣滿是可惜,「雲正清,原來他不是你的親兒子啊。」半響,秋語見雲正清還在審視長安,笑道:「別捨不得了,一併殺了唄,正好黃泉路上,有人做伴。」

雲正清卻不理會秋語,反而向長安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長安一臉激憤之色,「父親,我沒做過這等事,你怎麼能懷疑我。」

不等雲正清回答,紫菀卻勾了勾唇角,「父親,可別中了別人的離間之計才好,長安好歹是和君瑤郡主定了親的,您要是草率認定,那麼李將軍那可就不好交代了。」

紫菀的一席話瞬間就讓雲正清做了決定,「秋語,拖出去處死,這件事就到此了結。」雲正清說完,嘆了囗氣,他雖然很想藉此除去雲長安,可是知道如果不是鐵證如山,他就動不了他。

倒是秋語,被拖下去時嘴角含笑,目光掃過長安,是安撫和放心,還有隱隱的交待。她終於還是保全他了,她知道雲正清多疑,既如此與其說沒有關係還不如乾脆說他就是同夥,果然,雲正清遲疑了,再加上大小姐的一句話,她還是成功的保全了長安。

侍衛的長劍明晃晃的在陽光下閃著冷光,秋語抬眼看了看天,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她很快就可以見到爹了。只可惜,她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終是沒有覆滅雲家,沒有為爹報仇。

利劍一刺,準確的刺向了秋語的心窩,長劍拔出,帶出鮮血明艷,秋語倒地,凶前的血開出妖異的花,在陽光下卻是那麼凄涼。

孤寂的夜晚,亂葬崗,一個單薄的身影彷彿被遺忘在天地間,黑衣與長發隨風而動,就著很淡的彎月,那個少年抱着一個滿身的鮮血的女子屍體,踩在森森白骨間。他溫柔的扶墨著那女子冰冷的臉,小心翼翼的拭去她臉上血污,還原出原本清秀的模樣,而眉心的一顆紅痣,印着淡淡月華,竟顯得格外美麗。

男子低頭,靠上她冰涼的臉,久久捨不得放開,似乎想要以他溫暖的體溫來貼暖她冰涼的心。

這才是他的親姐姐,他們彼此不敢明的相認的親姐姐,自從在相府見到她,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份,才知道自己的姓氏,蘇州沐家,當年也是聲明顯赫的大家族。

可是他卻認賊作父,這要是讓父親知道了,會很難過吧!但是長安放不下心中的執念,紫菀也是他牽掛的親人,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害她。

天意無常,誰又能知道,當年在杭州城他幫助的小女孩,居然是他仇人女兒。可是他想,如果時光倒流,他還是杭州城的一個小乞丐,她還是那個被趕出府門的落迫女,他也還是會去幫她的。雖然他現在如此自責,如此痛苦,可是與不能遇見她相比,他寧願承受現在的這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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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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