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 下戰書

399 下戰書

「我現在特別想知道這身修女服是怎麼回事?」我看着身邊正在得意偷笑的美女,很無奈的問道。

美女也不說話,只是嫣然一笑,然後伸手指了指被我打昏的那個傳教士。

過了一小會,她才開口說道:「都是那個傢伙做的好事,他是你聘用的服裝設計師,但是那個傢伙腦子經常短路,他總是把你當成女人,而且還亂給你取名字。」

我懵懂的看着身邊的這個美女,又看看了我自己的這一身衣服,鬱悶極了。

「那你叫什麼名字,我雖然沒有給你取過名字,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名字。」

美女抿著紅唇,帶着笑意的看着我。

「我叫玲兒。」美女輕揚嘴角,充滿笑意的說着。

「你不許叫這個名字。」我不由自主的就說出了這句話。

樊玲已經叫玲兒了,這個名字在我的生活里一定要是獨一無二的。

「那你覺得我應該叫什麼名字?」美女美目一橫,顯然是有一些生氣了。

「要不,你叫凌月吧?」

「這個名字好聽嗎?」

「我覺得好聽。」

「凌月,好俗氣的名字,但總比沒有名字好,那就這樣吧,我以後就叫凌月了。」美女突然之間就變的得意了起來。

這個時候,被我打昏的那個變態男終於清醒了過來,他不停的撓著頭,似乎在尋找什麼了。

當他看到我的時候,暗淡的眼中突然就迸發出了兩道光芒。

「噌!噌!噌!」

變態男很快的就跑到了我身邊。

「林俊傑!你是林俊傑?」

我一頭霧水,果然,凌月說的沒錯,這個變態男果然是腦殘級別的人物,不認性別也就算了,竟然連人都不認。

我立刻搖頭,急忙否認:「我不是林俊傑,人家是大明星,我就是一個無人問津的普通人。」

「那你是陳道明,對,沒錯,我認識你,你就是陳道明,你難道你忘了嗎?去年夏天,我們倆穿着泳衣,在南極看企鵝...」

「我-操,看你大爺,南極那麼冷,還穿着泳衣,不要命了這是,我怎麼會找到你這樣的神經病。」

「嘭!」

我飛起一腳,直接就把這個變態男踹的昏死過去。

我拖着他,一直拖到教堂的門前,然後打開門,把他扔了出去,然後我又讓凌月拿來了紙墨筆,我沉思了一會,然後把紙攤開,蘸墨提筆,『刷刷刷』,寫下了一行景氣大字。

「你已經被辭退了,以後不要再進入這個教堂。」

最後,把這張紙條用膠布粘在了變態男的臉上。

「這樣做,是不是就可以把這個變態男趕出去了?」我看着凌月,很平靜的問道。

凌月點點頭:「嗯,差不多可以了。」

聽到凌月這樣說,我終於長吁了一口氣,心中的擔憂,氣憤終於一掃而光。

「凌月,要不,你去換件衣服吧,你穿着這套修女服,難看死了。」我搖搖頭,對凌月說道。

「難看嗎?可我覺得穿起來很舒服呀!」凌月得意的在我的眼前轉着圈圈著。

這一刻,我突然有一種想把凌月也扔出教堂的衝動,但是一想到她是女孩子,我就放棄了心中的這種猥瑣的想法,女孩子就是應該被疼愛的,更何況,凌月可是美女。

既然我現在也回不去,就只能在這裏跟凌月聊天了,幸好我還有人可以聊天,而且還是心裏跟生理都正常的人,若都像是變態男那樣的,我覺得我真的永遠就回不去了,因為我分分鐘鍾都想要自殺。

......

我是在12點的時候醒來的,我在的地方,是樊玲在市區的一套房子裏。

樊玲趴在床邊睡著了,從她的臉上還掛着的淚痕來看,樊玲應該是剛睡不久。

這套房子裏沒有其她人在。這是我的感覺,一個高手的感覺,可能我無法準確的感覺出別人在想些什麼,但是要藉助感覺來判斷房子裏有多少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應該是睡了很久,至少我有理由相信,我昏迷的絕對不止一天。

儘管昏睡了很久,但是渾身還是軟弱無力,我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

其實我原本是不打算從床上爬起來的,只是我看到了樊玲,她已經為了我吃了很多苦頭了,我又怎麼能忍心讓樊玲繼續趴在床邊睡着。

當我正準備抱起樊玲的時候,下丫頭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看到是我,本來就已經很清澈的眼睛中再一次就充滿了淚水。

「邵兵哥,你終於醒了。」樊玲很開心的看着我,臉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並伸出手抱住了我。

「邵兵哥,你知道嗎,你已經昏迷了一個星期了,我都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嚇死我了。」

樊玲嘩嘩的流着眼淚,竟然越說越傷心,越哭越厲害。

我非常的無語,但是你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個傻丫頭,我都昏迷了那麼多天,她就沒有想過要把我送到醫院裏嗎?

樊玲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我這種想法才剛浮現,她就繼續哭訴:「我們把你送到醫院裏,但是醫生都說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既然他們都說救不了你,我就直接把你帶出了醫院,我不要讓你在醫院裏死去,就算你真的要死,也要在我們的家裏,家是充滿愛的地方,我相信你能感受到的。」

聽到此處,再加上樊玲真情的訴說,我的眼淚終於破眶而出。

我抱緊樊玲,只能在她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說着:「沒事了,玲兒,我回來了,以後我都不會再離開你。」

很快,樊玲就變的安靜起來,她沒有再哭,也沒有再說話,而是靠在我的懷裏,甜蜜的睡著了。

我沒有起身,也沒有動彈,而是一直這樣抱着樊玲,靜靜的抱着。

連醫生都對我的病情束手無策了,樊玲竟然能夠把我救回來,看來樊玲真的可以去做小巫女了。

......

下午6點。

龍源之星休閑酒店,我跟樊玲在一個很普通的位置坐着,反正都是自家的酒店,該浪費的時候就要浪費,所以我就把頂級的菜肴都點上,並記在**的賬上。並不是我在欺負他,而是為了救出他,我跟樊玲等人可沒少受累,不說其它的,我挨的那一槍,可就是因為他我才挨的,要不是因為他,我怎麼可能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還跑到焦作來過這種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樊玲快速的解決掉一隻大螃蟹,然後揮舞著油乎乎的小手,笑嘻嘻的對我說着:「邵兵哥,師父又打電話過來了,已經連續3天了,就是問我們有沒有收到改良版的遊戲頭盔,師父說,我們要完成接下來的任務,就必須要更逼真的去感受遊戲中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獸。」

我也不顧形象,赤手抓了一個烤豬蹄,一邊往嘴裏塞,一邊用發音極其不標準的話說道:「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吧,總之,聽師父的,錯不了。」

聽到我這樣說,樊玲撅起俊俏的小嘴,臉頰微紅的說道:「可是邵兵哥,師父還說讓你娶我呢,這句話你怎麼沒聽?」

「咳咳...」

我趕緊放下豬蹄,差點噎著。

面對這個嚴肅的問題,我決定還是跟以前一樣,保持沉默,不說話,就算是說話,也要避談這個話題。

「玲兒,我們還是先吃飯吧,吃完后我帶你去吹吹風。」

聽到吹風,樊玲似乎很興奮,看她的反應,我還以為我剛才說的是出去打架。

晚餐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小狼手裏拿着一份用紅漆封印的信封,行色匆匆的走了過來,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小狼彎下身,附在我的耳邊悄悄的說道:「老大,赤虎送來的挑戰信。」

我心中一怔,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震驚。

接過信封,我擺手說道:「知道了,小狼,你去把能打的兄弟都叫到酒店,今晚好好的守着,不允許在酒店鬧事,但凡鬧事者,無論是誰,先暴打一頓,然後再轟出去。」

「知道了,老大。」小狼應答一聲,就離開了。

樊玲明眸閃爍,目不轉睛的盯着我。

「你表哥給我下的挑戰書,你要不要拆開看看。」我把信遞到樊玲面前。

「當然要看了,這麼精彩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錯過,我表哥向你下挑戰書,這簡直是周瑜對上諸葛亮。」說完,樊玲一把抓國信,根本沒去碰紅漆,直接就撕破了信封。

看到此處,我不覺感慨道:「美女,都是這麼暴力嗎?」

樊玲攤開信,粗略的看了一眼,然後笑嘻嘻的就念了出來:「邵兵兄弟,你好,今晚8點,愚兄在寒舍設下了七關一卡,靜候邵兵兄弟前來拜訪。」

「給,就這些了,我表哥肯定是腦袋被門縫夾了,他竟然敢主動挑釁你,他找的那些人,哪一個都不夠你熱身的。」

樊玲滿臉的笑意。

我也是滿臉的笑意,但是我笑的很嚴肅。

看着樊玲,我突然間眉頭一皺,壓低了聲音,輕輕的對樊玲說道:「玲兒,你太小看你表哥,他身邊的人,有一個可以對付我,而且,不僅夠我熱身,還可以讓我精疲力盡,繳械投降。」

樊玲眉頭立刻吃緊,似乎在仔細的搜索儲存在腦海中記憶,但最後還是沒有想出是誰,只好面露失望之色。

「邵兵哥,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呀?我認識嗎?」

聞言,我神秘兮兮的笑着,然後很莊嚴的對樊玲的說道:「那個人就是你呀,除了你,你表哥身邊的人,我還真的沒有怕過誰,也沒有被誰打敗過了,所以,你是第一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樊玲一聽,眼珠不停的轉着圈圈,過了一小會,似乎終於想到了什麼,竟是『噗哧』一笑,臉上飛滿了紅暈,嬌滴滴的說道:「邵兵哥,你果然很壞,比大灰狼還壞。」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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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潑辣女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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