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多看你一眼(426-430)

只為多看你一眼(426-430)

426隻為多看你一眼(六)

不幸的婚姻總有雷同的遭遇,當晚晴看到了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萊雪時,臉上頓時繃緊起來。大文學.

「晚晴!」

晚晴如同是屁股上着火一般的快速小跑,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的狼狽和剋制不住的情緒。

但是萊雪似乎也卯足了勁兒一般,高跟鞋噠噠的傳來,越來越近。

「晚晴,昨晚只是一個巧合!居」

萊雪的聲音悅耳動人,那巧合說的如此矯情,令晚晴心頭一怒,整個人都要炸了起來。

「萊雪小姐,不管那是不是巧合,都不需要向我解釋,我們之間,真的不熟!」

晚晴近乎咬牙切齒,兩隻眼睛瞪的很大,和萊雪那吳倩蓮一般的眼眸相比,大有大眼瞪小眼之勢。大文學

曾經把她當作最好的朋友,曾經感激過她把莫凌天送到她身邊,曾經以為她會成為自己的嫂子,卻不料,三年前悄然離去,只為她愛的人是莫凌天。

到頭來是她夏晚晴棒打鴛鴦,這也是莫凌天三年來一直都恨她的原因。

這不是最可笑的嗎赭?

她嬌柔動人,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着女人味,安靜的時候,習慣性的用手指梳理著自己垂落的髮絲,那模樣就像是一個現代林黛玉。

那時候,晚晴真羨慕透了萊雪身上散發的這種女人味兒。大文學

可是現在看到她習慣性的在輕輕梳理著髮絲的時候,晚晴只感覺到噁心的慌。

男人和女人的目光的確不同,這樣的女人,有些嬌柔做作,但是男人喜歡。

「晚晴,三年前,我如果不走,你認為凌天會娶你嗎?說白了,這三年,難道不是我送給你的嗎?你要想想清楚!」

微微彎唇,說的如此理所當然的無辜,晚晴近乎被氣的眼睛充血。

「萊雪,三年前,我哥向你表白時,你怎麼不說,三年前我要嫁給莫凌天時,你怎麼不說?」

三年前如果不是萊雪把莫凌天一次次送到她面前,她又怎麼會以為莫凌天喜歡的是自己呢!

「晚晴,為了凌天可以有更好的發展,我犧牲這一點算什麼呢?」

萊雪臉上那份黛玉輕顰的傷感說的好偉大,好莊重,晚晴近乎被這一句話氣到吐血。

原來如此,不是嗎?

她不過是被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自己喜歡的男人利用了一把。

事實就是這樣,不是傷心,而是灼心,不是痛,而是怒。

她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看着萊雪,心底里怒氣叢生。

「現在,你是要把功成名就的男人領回去?」

嘲諷的笑,晚晴的臉上近乎有些扭曲了,她恨的牙都癢了,怎麼罵面前這個女人都顯得無力了。

「怎麼辦呢,他愛的是我呀!」

晚晴看着萊雪那張幽幽動人的臉,似乎無辜至極的樣子,真想抬起手來送她一巴掌。

但抬起的手沒有送出去巴掌,晚晴咬牙道:

「你這麼着急想要回去,我不給呢?」

本來她是準備離婚的,但是現在看着萊雪這個樣子,她不想離了。

427隻為多看你一眼(七)

晚晴說這話的時候,多少已經被痛恨沖昏了頭腦,試問這樣的婚姻她還維護了有什麼用呢?.

「夏晚晴,憑你市長千金的身份,多的是豪門巨富登門求親,何必束縛我?」

背後冷語嘲諷,熟悉的聲音,不是莫凌天,還能是誰?

晚晴感覺到渾身上下都冷了,尤其是那顆心冷了居。大文學

本來難過的心,此刻卻一點兒都不難過了,唯有憤怒,唯有鄙視,唯有說不盡的苦澀,呵呵,晚晴內心嘲笑着自己,回眸冷冷的回敬著莫凌天道:

「想離婚,先把財產公證了再說!」

晚晴如此一說,莫凌天和萊雪的臉都微微變了,雖然這三年來晚晴背後幫了不少忙,但付出最多的人還是莫凌天,沒有他的辛苦打拚,哪裏有今日如日中天的事業。大文學

「怎麼,捨不得嗎?捨不得就不離,兩年後再離也不遲,孩子還不會打醬油!」

晚晴的話語少有的刻薄,窮極她所有的想像,也沒有料到自己會有如此惡毒的話語。

「你~赭」

莫凌天眯起了眼眸,看着晚晴似笑非笑的模樣,終究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冰冷的眼眸,更加冰冷了起來。

「這就是你對凌天的愛,不肯放他自由,不肯為他犧牲?」

萊雪的聲音甜美清脆,她甚至問的嘲諷,那眉眼大有居高臨下的鄙視。

呵呵,鄙視,這不是最好笑的嗎?

鄙視!

她萊雪何德何能,鄙視她?她以為自己是古代婦女嗎?為了男人可以心甘情願的離開,拱手相讓出心愛的男人?

「你偉大,你偉大,就成全我們啊,一輩子都別回來,別出現在我面前!」

晚晴覺得自己再和萊雪說下去,非得精神分裂不可,這是正常人類的交流嗎?

「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凌天他不愛你,三年的時間都沒有愛上你,那不是因為我!」

而是因為你不值得他愛,你吸引不了他!

萊雪的眼底里就是這個意思,晚晴氣的顫抖,真想揮手一巴掌甩出去。大文學

「雪兒,夠了!」

莫凌天一聲雪兒叫的如此親密,三年來第一次感覺他好像在維護自己似的阻止別人,可卻是最殘忍的維護,她該感激莫凌天的『好心』嗎?

如果可以,晚晴真想拿了刀子殺了這一對――狗男女,對就是狗男女。

晚晴顫抖著,為自己悲哀,從來沒有這麼悲哀過。

「莫少,佳人有約?」

遠處,二樓走廊上有人揶揄的喊了一聲,三四個男子,都是穿着得體的休閑服,很是消遙自在的有錢貴公子模樣,莫凌天隨着這一聲呼喚,轉頭揮手了一下。

「夏晚晴如果想談離婚事宜的話,可以直接去我的律師那裏,把相關手續做好了再來找我簽字,該屬於你的,可以給你!」

莫凌天那轉眸之間的神色,沒有了冷漠,只有了某種說不出來的陌生。

「該屬於我的太多,你給不起!」

晚晴緊緊追了一步,隨着莫凌天上樓梯的去逝,便跟了過去,並不準備就此妥協而找什麼律師。

「夏晚晴,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市長的女兒,就咄咄逼人,凌天他不欠你什麼~」

背後萊雪急急跟了過來,柔美的黛玉臉上一抹着急,離的太近,晚晴甚至感覺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兒都很噁心!

「這是我和莫凌天之間的事情,你算什麼東西~」

伸手一推,並沒有用多少力氣,但是萊雪已經啊的一聲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428隻為多看你一眼(八)

樓梯並不是很高,但是萊雪還是滾了下去,身體和樓梯碰撞的聲音,讓晚晴一愣,還沒有轉臉,臉上已經火辣辣的一巴掌挨了下來。大文學.

「夏晚晴,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居」

莫凌天的聲音如同火山,那一巴掌險些把晚晴甩到,火辣辣的疼,趔趄著扶住了一邊的扶手,高大的身形急速奔下。

萊雪臉色蒼白,卷作一團,甚至可以從她的雙腿間,看到了鮮紅的血液,順着修長的雙腿流了出來。

晚晴心頭一冷,卻是眼神里有些恐懼,剛才她推的並不用力,如果她想站穩,只需要扶住一邊的扶手就可以,但是卻這麼活生生的倒了下去。大文學

當萊雪捂住了小腹,氣若遊絲般,蒼白的臉色,可憐楚楚的望向自己時,晚晴才第一次感覺到女人的可怕!

「夏晚晴,如果萊雪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莫凌天的眼睛足夠殺人,那種如猛獸般的兇狠,完全要吃了她一樣赭。

晚晴心頭一片荒漠,對上這雙眼睛,本能的解釋著。

「我沒有想到她會摔倒,她是故意的!我根本沒用多少力氣!」

晚晴覺得火辣辣的除了臉,還有心都被燒了起來,但是回應她的只是莫凌天那鬼才信你的眼神,和匆忙離去的高大背影。大文學

當萊雪被莫凌天抱着離開時,晚晴甚至可以看到那躺在莫凌天臂彎里的女人,看着自己的目光,是勝利的笑容。

明顯是她的詭計,但是誰會相信她,從莫凌天的角度看過來就是她狠狠的推了萊雪一把,不是嗎?

「夏小姐,這樣做太不厚道了!」

剛才喊了莫凌天而沒用離開的幾個男子,為首一個眼中看不過去的目光,顯得鄙夷,晚晴只覺得天旋地轉,這個世界,怎麼全被顛倒了!

「不管你們信不信,是她自己滾下去的!」

晚晴不知道這話說給誰聽,有用嗎,誰會信。

蒼涼而無力的感覺,讓她覺得人生遭遇着最不可思議的毀滅。

萊雪,是她生命里的噩夢。

想哭,卻倔犟的不願意哭,更不願意在這些不願意相信她的人面前哭。

「我信!」

一道清越的聲音,從二樓右上角的位置傳來,並不太高的聲音,卻足以讓晚晴和那幾個男子聽到,目光不由望了過去。

晚晴愣住!

那男子穿着白色的休閑服,和左邊走道上的精英男人一樣,顯然是來這裏休閑娛樂的。

但是即便同樣潔白的衣服,穿在了他的身上,那種出塵脫俗的氣韻,絕對不是這邊的幾個男人可以比擬的。

他欣長筆挺,一隻大手隨意的插在褲袋裏,目光如同是月色下的湖面,平靜的找不到任何的波瀾,透露出一股清冽的氣質。

並不是時下流行的小麥色,他的皮膚略微白皙,鼻樑筆直高挺,眉毛軒昂,臉型近乎完美,雙唇閉着,讓人懷疑剛才說話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他就那麼安靜的樣子,猶如一個中古世紀的貴族,優雅沉靜,卓而不凡,淡雅端方。

429隻為多看你一眼(九)

這樣一個男子,以不屬於莫凌天半份的氣度出現,和莫凌天那種天然而成的俊美相比,眼前的男子就是天然而成的乾淨,就像是雨後大地上走來的王子一樣。大文學.

不僅他那一頭烏黑而鬆軟的頭髮看起來經過了認真的洗滌,就連他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是乾淨的一樣。

這樣一個男人,用出色兩個字來形容,顯然太蒼白了居。

他的身上除了乾淨,還有一種身世卓越的修養,內涵十足的感覺。

「喲,這不是喬少嗎?幸會幸會!」

又是剛才指派晚晴的男人,率先認出來了那男子的身份,目光中的驚訝與恭敬顯而易見。大文學

但男子只是微微的點頭,目光再度落到了晚晴的臉上。

什麼都沒有說,卻讓晚晴相信,他真的信她說的話,腦海里雖然混沌,但是卻隨着那喬少的目光一轉,晚晴也明白了他信她的根據。

和這邊幾個男人的角度完全相反,他那邊更能夠清楚的看到萊雪的動作赭。

這何嘗不是一種巧合,原來命運並沒有完全將她退入萬劫不復。

上帝關上了所有的門時,還是給她留了一扇窗。大文學

即便這扇窗吹進來的只是一束清涼的風,而不是光明和希望,但也足夠晚晴的心頭舒服了一些。

「謝謝你的信任!」

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被小三擠下來的戲碼,完全的納入諸位的眼中,若說狼狽,已算是極致,但晚晴臉上卻是麻木的平靜,事情再壞不過如此了,還能怎樣?

晚晴目光沉靜,烏黑明亮的眸子裏,猶如即將落幕的星際,關於這樁婚姻,終究要收場。

莫凌天那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燒的是她的尊嚴,還有一刻遲遲沒有死盡的心。

晚晴轉身準備離開時,只聽得那道清越的聲音再度響起。

「夏晚晴!」

晚晴一怔,驀然回首的看着站在高處的男子,有些不可思議他能夠如此順暢的喊出來她的名字,他們又不認識。

但是剛才由莫凌天那麼用力的一喝,估計這裏不知道她名字的只有聾子,喊不出她名字的只有啞巴了。

「有事?」

晚晴皺眉,並不認為這個時候有心情理會任何男人,哪怕他相貌出眾,氣度不凡。

「你的手機忘在我這裏了,麻煩過來拿一下!」

男子微微一笑,猶如清風掠過,明月當空,清冽中雍容高貴,並沒給晚晴質疑和追問的時間,人已經轉身離開。

晚晴愣住,這邊的幾個男人也不由愣住,若有所思的看着晚晴,那目光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純粹。

如果說剛才喬少幫助晚晴說話還讓他們覺得是不是冤枉了夏晚晴。

那麼此刻他們懷疑的是喬少和夏晚晴之間是不是有着非同尋常的男女關係?

不然,一個女人的手機落在一個男人的手裏,怎麼說得過去。

430隻為多看你一眼(十)

順手去推開房門的剎那,手還是不自覺的遲疑了,目光不自覺的望了窗帘背後一眼,眀嬌卻是面容冷靜,霍然打開了房門的同時,看着外面還沒有完全散去的人們。大文學

「哎喲,Jioce不說我差點兒忘記了,我的禮服也出問題了,我去弄一下!」懶

又是Marry,眼見她就要側身越過了眀嬌走進了休息室,卻被一個人制止住,這個不是別人,是傅淮生。

「Marry,不是說接下來要和我共舞一曲嗎?」

眀嬌看着傅淮生笑得風雅迷人的臉,不能確定是不是這傢伙已經發現了破綻而在故意拖延了Marry,這是幫她?

聶輕鴻的話還在耳邊,傅淮生是個花花公子,她知道了那輛被拒接的法拉利是傅淮生所贈之後,就已經察覺到了,但是這個人顯然是高手,高到了以假亂真。

眀嬌帶着一種警惕而狐疑的心思,卻是在看到了旁邊的蘇若慈跟隨着靖嬡也站在一邊時,臉上的平靜變化成一種不自覺的僵硬。

如果被蘇若慈知道了裏面有一個男人叫聶輕鴻,她會怎麼想?

如果被在場的人發現裏面有一個冷酷帥氣的男人,再配上那句台詞,別人會怎麼想?

不得不說,傅淮生還是幫了她一個大忙。大文學

「Jioce,你沒事吧?」

自然趙一帆在打開了房門的剎那,也看到了眀嬌所面對的男子的側臉,只是一眼,也早已認出來了那個人的痕迹,冷峻高大的男人,過目不忘,什麼時候,怎麼跑到這裏來的,估計都沒有人知道。蟲

「沒事,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眀嬌帶着一種無所謂的語氣,說這話時人已經堅定了去意,聶輕鴻,無論如何她都會忘記,如果愛了,那也是錯誤的,即使錯誤,無論多麼不甘,多麼無奈,都該利索的放手。

「哎呀,我的腿!」

就在這時,Marry大聲呼叫,眀嬌一怔,不自覺的回頭,卻看到了Marry捂住了自己的禮服,快速的向著休息室沖了過去。

糟糕!

眀嬌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就像是一個刻意的巧合,在眀嬌意識到了某種可能即將發生后,有種如墜冷窟的感覺,再看一眼那個傅淮生,固然沉穩平靜,可是那張英俊的臉上,唇角似乎露出來一抹得意的笑容一般。大文學

狡猾!

眀嬌的心不自覺的被提了起來,不知道是在擔心什麼,眀嬌有一種衝過去阻止Marry的衝動,而她身後的趙一帆顯然更是快了一步打開房門時,加了一句:

「我的披肩還在裏面呢!」

披肩有沒有在裏面不知道,但是趙一帆的進入顯然並沒有讓眀嬌放鬆下來,這種感覺是她過去許多年不曾有的。

以前,再怎麼鬧緋聞,再怎麼被報紙報道,她都可以一笑置之。

但是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也難以忍受。

Marry一愣,還是扭身跟着趙一帆走了進去,眀嬌的目光在關注著那扇再度被關緊的房門時,卻聽得了旁邊聶小嚴接了一個電話。

「嗯,在哪裏,我知道了!」

聶小嚴掛斷電話之後的視線,正好落在了眀嬌的臉上,眀嬌的表情比之於剛才更多了一份肅穆,逃跑,不是她的個性,可是如此僵直了脊背的支持,原來是如此令人不爽的感觸。

聶小嚴的臉上那雙眼很少正兒八經的瞧過誰,當然除了靖嬡和聶淺淺以外,在場的能夠被他這麼細細的打量一眼的不多。

眀嬌似乎能夠感受到他視線里的那麼玩味和危險。

他一直是猜到了什麼,眀嬌看着他突然間走近了自己時,不由全面警惕,卻沒有料到他中途折返,走近了靖嬡道:

「老婆,樓下有位重要的朋友要見我,你先幫我去應付一下,我去下洗手間!」

靖嬡何其聰明,一旦發現聶小嚴的異常,沒有任何的追問答應了下來。

「大嫂,我們先下去吧?」

靖嬡看了一眼眉心略微有些不耐煩的蘇若慈,如此開口時,後者求之不得。

這種女人,喜歡安靜,躲在角落裏,永遠都不被人注意嗎?

靖嬡的眸光一閃,沒有露出來更多的情緒,而是帶着聶淺淺和蘇若慈出去,在經過眀嬌身邊時,點了個頭。

「我大哥是因為你,才變了的?」

聶小嚴突然間湊近了眀嬌,帶着一種危險的語調,笑得何其狡詐,又意味深長,眀嬌還沒有來記得說話,聶小嚴已經去敲了那個房間的房門。

「裏面的人聽好了,有一名歹徒越獄出逃,此刻可能正潛藏在了某個高檔會所里,目標是美麗多金的女性,樓下已經開始疏散~」

聶小嚴的聲音不高不低,似是玩笑,但是所有的人都是一愣之後,尤其是女客早已帶着滿臉蒼白,有種被嚇得腿軟的感覺。

「信則有,不信則無,我覺得大家還是及早離開的好!」

聶小嚴帶着一句玩笑似的語調如此說時,儘管沒有人立刻的離開,但很快各自行動起來,有的打着呵欠,有的帶着疲憊,不是累了就是乏了,頃刻間和何紹偉道別的一個藉著一個。

「哪裏有歹徒?」

Marry一下子跑了出來,也不顧自己的禮服下擺是不是累贅,就看到了聶小嚴帶着一種懶洋洋的語調道:

「剛得到的小道消息~」

眀嬌知道聶小嚴肯定是猜到了,而已經忘記了本來目的的Marry卻是傅淮生道:

「傅總,我明天早晨就得趕去影視城,今晚先到此為止吧!」

傅淮生臉上有些難堪,但是又拿聶小嚴沒有辦法,而聶小嚴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樣子,冷眼旁觀的看着那些人離開。

眀嬌也在其中,隨着趙一帆的離開,也跟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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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晚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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